一周以后,她从家里带来了煤气罐,把整个女寝都点了。那一晚,她用最怨毒的话语咒骂我,因为如果我能够那个夜晚出现在系办,她就不可能被用党组织关系,优等生名额这些她无法容忍被别人得到的条件不停地要挟,威逼她的系书记强暴了。 那一天,女寝枯萎了三朵花。她是那一株长得最高,生得最艳,似乎天生就命定要被摧残的花。 〃杀死他!杀死他!〃云晓在看到那个人踏着四方步走过来的时候不停地在我的耳边叫着。 那个人一步一步地走近,让我几乎可以看到他脸上的粉刺和夸张的得意之色,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讲话了:〃月光同学,我们是该好好地谈谈,其实,系里还有一个流动的留校名额,你一直是一个品学兼优的同学,这个,以前,就是有点太不懂事了……〃 他与我已经近在咫尺,暗淡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