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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说曹操曹操就到这就是量子纠缠（第2页）

“段令发和张伟国，他们进入1899号以后到跳楼自杀之前，这段时间是关键。”

一说这个小鲍就上火：“我他妈的，见过关键时刻人掉链子，监控掉链子还是头一回！”

……

段令发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又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肚子饿了，有饭吗？”

女警察乐了：“还知道吃饭呢，不想死了？”

段令发愣了一下，说也奇怪，他记得自己刚手术完的时候明明是一心求死的，满脑子都是怎么自杀。

谁知睡了一觉，心态突然变好了？

段令发尴尬地笑笑，在年轻的女警察出去给他买饭的时候，他甚至留意到了她裹在警服里的蜂腰翘臀。

可见是真不想死了。

但张伟国摔死了……

王八羔子！活该！段令发咬住后槽牙，张伟国这混蛋，打二八杠输了家底，就把脑筋动到了他身上。

段令发深陷网络博彩是被张伟国一手拖下水的，张伟国做了他的叠码仔，段令发每赌一块钱，大档都会给张伟国提成。

段令发毕竟只是个保安，月薪三千七百五，即便借了再多黑网贷去翻本，又怎么可能喂饱滥赌成性的张伟国？

他们正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得到一笔意外之财……

段令发的回忆被赶到医院的警方打断了。

“认识谭金平吗？”老郭上来劈头就问。

段令发还以为警察要问跳楼的事，差点被整蒙了：“……谁？不认识。”

可惜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他。

老郭：“现在是警方问话，我劝你想清楚，真不认识？”

段令发呻吟了一声虚弱地说：“警官，我腰咋这么疼，疼得啥都想不出来，我会不会瘫痪……”

贺蓝和小鲍对视一眼。从段令发不合作的态度来看，照片肯定不是他们放的。

“砰！”

老郭用力一拍床头柜，把段令发后边儿的废话吓回肚子里。

“三万块钱买凶杀人是怎么回事儿？老实交代！”

来医院的路上贺蓝接到电话，警方查到，马海豹的助理曾以私人名义给段令发和张伟国的账户上，各打了三万块钱。

这名助理在谭老师死前已经离职，目前联系不上。

“什么买凶杀人？！那钱是干净的！我是干好事，劳动报酬！”一说到钱，好像捅了段令发命门似的，他激动地嚷了起来。

“喊什么喊，说重点。”老郭套话成功，但段令发接下来说的话出乎所有人意料。

“钱确实是马董给的，但他让我和张伟国偷偷跟着谈不拢，保护他。”

老郭眼睛一瞪：“保护？”

“不信拉倒！”段令发嘴一撇。

贺蓝还是从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里抓到了什么，突然问：“谭老师被杀时你也在场，为什么不阻止？”

“拿什么阻止？拿命换啊？”

段令发理直气壮地说：“我这条命虽贱，也绝对不止三万块。那小瘪三二话不说上来就捅人，噗哧噗哧一下接一下，说不定有精神病，杀人白杀。”

“别怪我老段胆小，整个鱼市百来号人，没一个敢出来说句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