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认为一切都很好。”东方映麟唇边扬起怡然的笑。
“谁说的,你还有一种无可救药的大病。”聂雪若插话。
东方映麟和张院长同时错愕的看著她,“无可救药的大病?”
聂雪若一本正经的瞅著东方映麟,“就是愚蠢病!”
“愚蠢?”张院长恍然大悟地暗笑,见东方映麟一脸的不悦,立即正经八百的接口:“这种病我还不会治,只有另请高明了。”
东方映麟不管三七二十一,当著张院长和老柯的面,单刀直入地讥讽聂雪若:
“如果我真的得了愚蠢病,也得怪让我得到愚蠢病的元凶。”
“是吗?”聂雪若挑高眉睨著他。
张院长见他俩你一言、我一语的互不相让,顿觉好笑的拍著老柯,“这里已经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还是识相点离开吧!”
老柯乐见东方映麟正一点一滴地瓦解被自己禁锢已久的心房,欣然偕着张院长识趣地离开房间。
一名彪肜大汉神色鬼祟地走至荒郊野外,不时地东张西望,确定没有人跟踪随即迅捷闪进一幢荒废已久的别墅,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几个身著黑色中东服饰的男人在门外徘徊巡逻。
“谁?”男人语气严厉地嚷著,并从衣服里亮出枪械。
彪形大汉紧张的吆暍一声:“是我!”
对方似乎听出彪形大汉的声音,立即将枪收起来,“是你呀!还好你及时出声,主人刚才下令见到陌生人就恪杀勿论。”
“噢!主人在里面吗?”彪形大汉问。
男子头一扭,“在里面。”
彪肜大汉二话不说,神色匆匆地大步走进屋里,看见贺曼沉著脸,心情抑郁地喝著酒。
“主人。”
贺曼迅速旋身面对彪形大汉,“查到什么情报了吗?”他似乎就在等彪形大汉的回报。
“东方映麟本身几乎查不出一点破绽,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就是他居然收养了一个比他小十一岁的女孩。”彪形大汉据实回报。
“他收养一个比他小十一岁的女孩?”贺曼神情颇为讶异。
“是的。”彪形大汉回答。
贺曼不禁紧蹙双眉,“那现在这女孩在哪里?”
“在他家里。”彪形大汉立刻回道。
“在他家¨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有这回事?”贺曼质疑地拧起双眉。
“听说这女孩一直住在寄宿学校里,是这阵子才被东方映麟接回去的。”彪形大汉得意地报告此次搜集到的情报。
“原来如此。”贺曼一脸恍然大悟。
“最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东方映麟没去公司,一直待在家里,我查了好久都毫无头绪。”彪形大汉神情逐渐凝重。
“不对!以东方映麟的个性,他不可能是会待在家里不去公司处理公务的人,他是一个事业心极重的男人。”贺曼似乎很厂解东方映麟的个性。
“我也觉得纳闷,但是我一直苦无机会潜近他身边,所以真的查不到任何消息。”彪形大汉显露出黔驴技穷的窘态。
贺曼忿忿地将手中的酒杯掷向墙壁,脆弱的酒杯不堪一击,立即碎了一地,他发出愤怒之吼:“我就不信我会拿他莫可奈何!”
彪形大汉心头一颤,掹吞一口口水,忐忑不安地站在贺曼身边,“主人,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贺曼沉著脸思索,随后露出一抹令人胆寒的奸笑,“既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