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蒙着头,只觉得难堪。
原来在他心里,我吴邪竟然是这么一个废物。
……
我操他奶奶的。
老子我喜欢你是给你面子,不要就不要拉倒了!难不成咱还学小媳妇一样哭哭啼啼闹上吊?想都别想!
不喜欢说清楚了就好,大家从此井水不犯河水!咱也不会碍你的事!
我咬牙切齿,眼泪却又止不住地簌簌往下掉。
妈的,原来那些情歌真不是无病呻吟。
失恋这种感觉……真是要了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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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晚上我做梦都在祈祷让这烧赶紧退下去,可能真是应了我的心情,第二天早上起了身,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是劲。
于是把他们统统叫醒吵着要上路。
阿瓜那小子似乎有赖床的毛病,被我吵醒后一脸不爽咋咋呼呼骂骂咧咧。
黑眼镜看着我只是摇头叹气,依旧背着行囊走在我身后。
胖子倒是出乎意料地安静,他很语重心长地和我说,年轻无极限,不要被挫折绊倒,要勇往直前。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破罐子破摔。说你知道就知道了,瞎扯这么多干什么。
胖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有什么办法天真你的眼睛红得和童话故事里的小白兔一样。
我从包里翻了半天只翻出防毒面具,最后还是黑眼镜看不下去给我了一个他的备用墨镜戴着。
这么有喜感的对话和动作,丝毫没有影响到在最前面开路的闷油瓶。
那家伙仍旧是一声不吭一脸淡定,平静得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接下去的路途很顺利,只是我没料到这地下墓室的规模大得惊人。
从昨天我发烧之前到现在,我们至少徒步跋涉了近六个多小时,却依旧没有看到所谓的“东侧石室”。
可以说,我们连自己身处在墓室中的什么位置都不知道。
因为胖子和闷油瓶一直有注意周围环境的变化,所以我们能确定自己不是在原地转圈,方向也没有出错,只依旧是长路漫漫无止境。
我不顾他们有些许怀疑的眼神,把龙馥宇给我画的地图又画了一遍。
胖子则把我们经过的路线在那地图上标注了出来。
我们五个人围着那地图看了很久,突然闷油瓶冷哼了一声道:
“原来是这样。”
“哪样?”
我顺口接道。
话出了口我恨不得一锤子敲掉自己的头——真他妈没出息,对闷油瓶的话都形成条件反射了!
但不知大家是没有注意还是故意忽视,没有人对我接了他的话产生什么反应。
闷油瓶也是,继续低头研究了一会那幅没什么水准的地图,开口问黑眼镜:
“你说你们之前进的那个墓室,墓室里有奇门遁甲的八门机关?”
黑眼镜点了点头,突然猛地一震:
“难道你是说?”
问了他也不等闷油瓶回答,径直跑到闷油瓶的位置再把地图给好好看了一遍。
随后他脸色变了:
“这个墓整体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