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料中你一定会找他。”贝灵姑摇播头:“真有料敌如神的天才,不论武功与
实力,皆比长春居士强十倍,你很难与他周旋。”
三个女人三张嘴,叽叽喳喳真够听的。
“显然江南一枝春今天的可疑举动,也与姓桂的有关。”贝灵姑继续说:“姓桂的
也派有眼线在城里活动。怪的是姓桂的既然包庇长春居士,当然也会包庇长春公子,用
不着跟踪江南一枝春与姓桂的眼线联络,其中到底有些什么阴谋诡计?真该捉几个活口
问口供的。”
“我确是一头雾水。”他眉心紧锁:“章春的确昨晚去了陈家大院,杀了几个人。
既然她是姓桂的人,为何又与长春公子势不两立?我得费些工夫,看他们到底在弄些什
么玄虚。奔波了一天,你们也累了,赶回去好好歇息我得辛苦些查出根底来,走!”
☆ ☆ ☆
同一期间,长春公子与江南一枝春,在陈家大院的密室,甜甜蜜蜜地晚膳。
陈家大院戒备森严,在防险上作了有效的调度的一些武林朋友加以编组,没有必要
就不要在屋外与张秋山决战。
如果有了好机,那就结阵围攻,以暗器袭击为主。
善用暗器的人在一起研究暗器阵法,彼此破除成见,提出最有效的制胜方法手段,
一个个摩拳擦掌,等候张秋山光临。
天一黑,整座大院黑沉沉,严禁有人走动,显得阴沉诡秘,杀气弥漫。
江南一枝春刚返回不久,沐浴更衣洗漱毕,洗掉一天的风尘,换上了锦衣罗裙,十
足女人味,灯光下,显得美艳动人,光芒四射。
密室中有火盆,温暖如春,桌上酒菜丰盛。
这是他俩的天地,陈家大院中最隐秘的贵宾室,位于重门叠户最深处,只有几个负
责接待贵宾的仆妇,知道这地方,外人连门户也找不到。
“看你喜气洋洋,一定有着落了。”长春公子挽着她并排坐下,从暖盆中取酒壶斟
酒:“辛苦了一天,我好替你担心。天香,以后有什么行动,我希望能在一起照顾你,
好吗?”
“谢谢你的关心。”她觉得心中暖暖地,面庞不自禁地偎近对方的壮实的胸膛:
“那是不可能的,永裕。只要有本会的人在一旁,我就不能和你一起现身。”
“为什么?”
“永裕,你愿意成为我们的自己人吗?”她抬起面庞,满怀希冀地问。
“天香,别说笑话了。”长春公子情意绵绵地亲吻她的粉额:“贵会只对培养自己
的人有兴趣,对已经有声望地位的人没胃口。不像乾清帮的作风,乾清帮欢迎一切志同
道合的人参加。消息怎么样了?咱们一面吃一面谈,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永裕,什么好消患,?”
“你先说。”
“明天,我要被引见海外来的执事长老。”
“好畦!”
“真是好,这表示找不但没被冷落,而且更受重视。三汊河塔湾村会盟失败,我并
没在场,失败的责任不在我。永裕,你的消息……”
“你知道章春与姓桂的来历吗?这件事很可能牵涉到你们会盟失败的变故,甚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