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同,但决定权在你。”
“怎么说?”
“不要包庇长春居士,结果将是皆大欢喜。如果不,结果就只有一个:不是你死就
是我活。”
“有这么严重?”
“是的,绝不夸大、很严重。据我所知,你杀了长春居士不少人,所以我误信你是
站在我这一边的,没想到几乎送掉老命,原因何在?”
“我已经表示过了,无可奉告。”
“好吧!我也不勉强你。”他将剩余的菜肴塞入树洞里:“我今天来,是表明我的
意见的。不管意见是否能沟通,不伤和气。下次见面,阁下,刀剑上分结果,不管你是
否同意。”
“我同意。”桂齐云肃然说。
“你很有风度,何不再大方些?”
“大方?”
“把你那些埋伏的人召回,好吗?”
“这……”
“你知道我杀人是够凶狠的,刀剑在手,有我无敌。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要活。
不管对方人数多少,武功多高,我唯一要做的是:杀死对手。至于结果和后果,我从不
计及。如果你不召回他们……”
“哪又怎样?”
“你知道会怎样,告辞。”
“不送。”
“后会有期。”
“彼此彼此。”
他抱拳一礼,转身大踏步走了。
桂齐云怔怔地目送他的背影远去,再三将手举起,想发信号命埋伏的人进攻,但却
又再三颓然放下,眼中有悚然而惊的神情。
他昂然远去,步伐坚定,神情昂然,坚强无畏的形象像一座山,山是撼动不了的,
他就是一座山。
四周林野中所涌发的浓浓杀气,丝毫不曾撼动他的情绪。
“他将是我平生最强劲,最可怕的死敌。”桂齐云冲他逐渐远去的背景喃喃自语。
☆ ☆ ☆
两三里外有一座高岗,岗上松林参天。
三个人躲在树上,可以隐约看到河堤的景象。
张秋山大踏步上岗,三个人跳下来迎接他。是葛佩如、计秋华、贝灵姑三位扮男村
夫的姑娘。
“你把他看穿了。”计秋华苦笑:“我们三人却担心得要死。和你这种人办事,真
会短几年阳寿。”
“那附近的树林草丛中,最少也埋伏有五十名刀客。”葛佩如拍拍自己的酥胸压惊:
“你不许我们走近,想策应也远水救不了近火,吓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