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灼夜却拉住了她,虞卿黛不解的看他:“干嘛?”
“呵。”帝灼夜连拉带拽的将她拉到了暗处。
南伯骋和盛婉儿亲的火热,却也不能幕天席地的在院子里擦枪走火,于是很快便进了书房。
虞卿黛恼火的想要走出去,帝灼夜却拉着她躲进了屋子的书柜里。
“有病啊?”虞卿黛生气的想要挣扎,却被人身后的男人捂住了嘴巴。
帝灼夜低声道:“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有病,这个人真的有病。
明明是她先来书房的,明明这是她的宅子,凭什么他们来了,就要让给他们?
为什么她要躲躲藏藏的?明明她才是最正统的那个。
未婚夫是她的,房子也是她的。
这个该死的,阴暗潮湿的反派,把她拉进了黑暗中,好似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一样!
新仇旧恨,虞卿黛心中积压的怒意无处发泄。
帝灼夜想要她看清,她的那个人未婚夫,爱的是别人,一心想要把她踹了。
还做了许多伤害她的事情,为什么她看不明白?
如果有什么东西遮蔽了她的眼睛,那他就帮她揭开。
不要再看那个人了,看看我。
帝灼夜想着,可是自已也没有什么好看的,不过是丑陋不堪又卑劣的人。
他想要得到她的注视,偏偏她眼中永远看不到他。
如前面二十年的每一次一样,他都是那么上不得台面的人,连带着他的一颗心,都无法大胆的袒露出来。
她不看他。
虞卿黛生气的咬住他的手,他却不知疼痛,依旧不动弹。
他拿着那只残掉的手,抬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外面。
虞卿黛气的翻白眼,有什么好看的,简直辣眼睛。
盛婉儿与南伯骋置气,两个人像是赌气一般的亲吻纠缠,随后身子骨便软了。
就搞在了一起。
虞卿黛觉得简直没眼看,为什么帝灼夜偏要让她一起看?
难道这个人就喜欢看盛婉儿,记着她,然后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脑子里想的是别人?
她竟成替身了?
那这样,她更是万万不可能承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