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事的疼不过是一开始,因为她很不习惯做这种事情。
而且他那个十分可观,虽然曾经嘲笑过他。
虞卿黛那时候少不更事,没有想过那什么会是两种状态。
一开始是真的疼,后面喊疼是想他停下。
思绪乱飞的时候,他的手便顺着她的衣襟摸到了她腰间的软肉。
虞卿黛忽然回过神来。
“啪”的一巴掌,虞卿黛十分不客气的打开他的手。
她赶紧脱离他的怀抱,宛如洪水猛兽一样,她警惕的看着他。
帝灼夜不明所以,歪了歪脑袋。
暮色四合,太阳落下山去,帝灼夜的脸表情藏于黑暗中,即便如此,也知他的眼睛正在盯着她。
虞卿黛皱了皱眉头,曼声道:“色心发了便去洗个冷水澡,我可不是你的发泄对象。”
“……”帝灼夜不言语,听着她说话。
虞卿黛见不得他这副不声不响的样子,便又说:“你既然宠幸了别人,便好好对别人,该给的都得给着……”
她又顿了一下,像是撇清干系一般,道:“别什么事情都扣在我头上,我生来伺候不来人,也……不会包扎伤口。”
她不想承认昨夜与他在一起的人就是她。
帝灼夜如此想着,她是有什么顾虑吗?
帝灼夜没有应声,虞卿黛便有些生气了。
她太讨厌他了!
虞卿黛正要走,帝灼夜又抬手将她拉了回来,问道:“因为你表哥吗?”
虞卿黛觉得他就是在找借口,恼道:“对呀,你离我远一点,以免我未婚夫误会。”
帝灼夜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抹杀意。
虞卿黛撒开他的手,愤愤的拿起桌上的书,准备离开。
忽地,那边却忽然传来了男女的说话声音。
“我与那人没有任何关系,你这个人就不能大度一些吗?”盛婉儿恼火的声音响起。
南伯骋声音沉闷,道:“你既然是我的人,就该与别的男人撇清干系。”
“我不是你的所有物。”盛婉儿生气的说道,“我不是跟你睡了,就是你的人,你不能要求我做这做那,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和与人交往的权利。”
南伯骋生气的拥住盛婉儿,两个人很快便缠着吻在了一起。
空气中传来了粘稠的接吻的声音。
虞卿黛拿着书册正要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看看这对野鸳鸯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