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竟然也叫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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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砚青苦笑一声,拾起桌子上的酒壶,又灌了自已一口。
只见那怀孕的夫人步履蹒跚跟着走过去,开心地点点头,依偎在自已丈夫肩头,看丈夫帮自已买梅子。
多美的画面啊!
可是和自已半点关系都没有。
自已这辈子是别指望有这样温馨的时刻了。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徐砚青的人生就过成这样了呢?
酒醉让他头痛欲裂,徐砚青已经记不清了。
是从自已腿断开始,还是从姜家拒绝婚事开始,还是从自已辜负姜渔,一次次食言去见姜姝开始?
“主子,少喝点吧,您最近越喝越多了。”
冬禧劝道。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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嗝。”
徐砚青打了一个酒嗝,“我只有喝醉了,才能不想这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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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里本是一间隔音极好的雅间,可是接下来的话还是让冬禧惴惴不安,他环视一圈四周,确定没有人在附近,才靠近徐砚青低声道:
“主子,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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