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似乎确实没有。
姜渔两次进濯雪斋,似乎都没见过仆婢,徐颂身边跟着的也都是男人。
可就算这样,自已就应该负责给他涂药了么?
上次不过是碰巧遇到了,他当时又鲜血直流,自已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可是他这次居然找上门来!
姜渔越想越觉得不对,徐颂仿佛在用什么怀柔政策,一点一点蚕食自已的领地一般,一次靠近一点,一次暧昧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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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这么下去,非出事不可!
姜渔果断拒绝,“没有丫鬟便不要涂,将这药丢了好了!
我看侯爷也是好透了,根本用不上我的药。
既然如此,还给我罢!”
说着伸手就要从徐颂手里抢过那药膏。
徐颂哪肯让,“你想得美。”
姜渔本意本就不是要和他抢药,看他为了躲自已让出了门口的位置,姜渔像一条滑溜溜的鱼一样溜出了车厢。
此时正好到了品香斋门口,车速已经放缓。
姜渔手一撑,便跳下了车。
徐颂气急败坏从窗子探出头去,只看到姜渔回头冲自已狡黠地眨眨眼,便溜进品香斋去了。
“可恶!”
徐颂一拳轻砸在门框上,最后无奈一笑,挥挥手,“去卫所。”
廖二柱干脆应了下来,眼观鼻鼻观心,装作对刚才的一切茫然无知的模样,只管做自已手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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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姜渔得了要和离的消息一派轻松,那徐砚青就犹如一块大石压在心上一般,正在酒楼隔间里买醉。
他手里握着一封已经被他捏到皱皱巴巴的信,探头朝二楼隔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望去。
有男子在人群中护佑着身旁身怀六甲的妻子,生怕旁人撞到自已的妻一般,双手将妻子护在里侧。
看到街边有卖梅子的,连忙招呼妻子,“淑儿,这个你喜欢吃!
我给你买半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