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没法再问下去了。
“没有问题了。”
这官司要完蛋了。他拿它一点办法也没有。比这还糟糕的才刚刚开始。
丹尼斯?贝里坐进证人席。
“你是恩巴卡德罗县立医院的护士?”
“是的。”
“你在那里工作多久了?”
“五年。”
“在这段时间里,你有没有听见过泰勒医生和巴克医生之间的交谈?”
“肯定的。很多次。”
“你能否重复一些?”
贝里护士望着泰勒医生,犹豫着。“不错,巴克大夫有时会十分尖刻……”
“我没问你这个,贝里护士。我要你告诉我们你所听到的他对泰勒医生说的一些特别的话。”
贝里护士停顿了好长时间才接着说:“好吧,有一回他说她很无能,而且……”
格斯?维纳布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你听巴克大夫说泰勒医生无能?”
“是的,先生。不过他总是……”
“你还听见他对泰勒医生作过什么别的评论?”
证人很不情愿再说什么。“我实在记不起来了。”
“贝里小姐,你已经起过誓了。”
“好吧,有一次,我听见他说……”剩下的话变成了哼哼的低语,没人听得清。
“我们听不清楚。请大声点。你听见他说什么?”
“他说她……佩姬?泰勒大夫连给他的狗开刀都不配。”
法庭里好多人同时倒抽了口气。
“但我肯定他的意思只是……”
“我想我们大家都能推断出巴克大夫是什么意思。”
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盯着佩姬?泰勒。
公诉人针对佩姬的控词似乎是势不可挡。然而艾伦?培恩毕竟有着法庭魔术大师的美名。现在轮到他来为被告陈词了。他能再从帽子里变出一只兔子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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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的治疗(1)
序曲
2月17日对于萨姆·弗莱明来说是一个生命攸关的日子。
萨姆认为自己是一个十分幸运的人。作为华尔街一家大公司的经纪人,他在46岁时便发了财。后来,他像一个颇知进退的赌徒一样,带着自己的积蓄从纽约钢筋水泥的大峡谷中逃了出来,躲进了弗蒙特田园般的巴特莱特镇,在那里开始了他终生梦寐以求的事业:绘画。
给萨姆带来好运的部分因素一直是他的健康。但在2月17日4点半钟这一时刻,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的许多细胞中有无数的水分子开始分裂为两部分:一种相对来说无害的氢原子和一种活性很强的恶意破坏性自由羟基。
由于这些分子活动的发生,萨姆的细胞抵抗能力被激发起来。可是在2月17日这一天,这种对自由基的抵抗力很快便衰竭了;即使他每日坚持服用的抗氧化维生素E和C以及β…胡萝卜素也不能遏止那突如其来、摧毁一切的病势的袭击。
自由羟基开始慢慢地蚕食萨姆·弗莱明身体的核心。很快,被感染细胞的细胞膜开始流出液体和电解质。与此同时,一些细胞蛋白酶被分解、钝化;甚至许多脱氧核糖核酸分子也受到了攻击,特种基因遭到破坏。
萨姆躺在巴特莱特社区医院的病床上,并不知道自己的细胞内正在发生的这场十分危险的分子大战,他所注意到的只是它所导致的一些后果,如体温升高,消化不良和开始感到胸闷。
那天下午近日暮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