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纳斯·艾尔斯米尔,是劳伦斯陛下的雌君,也是第二军团长。
布鲁兹连忙应是。
俯身退出大门,布鲁兹用终端联系了劳伦斯的雌君,温纳斯:
[尊贵的温纳斯阁下,陛下有急召,请问您在哪?]
——
此刻,温纳斯在自己的房间和艾斯卡利殿下厮混。
丝绸床幔如水波般晃动,将暧昧的喘息声隔绝在内。
温纳斯跨坐在艾斯卡利殿下腰腹间,紫色长发如瀑布垂落,发尾扫过对方的胸膛。
他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解开军装衬衫的纽扣,每一寸露出的肌肤都透着久经沙场的精悍。
“殿下急什么?”
温纳斯的声音带着笑意,“我们有的是时间…”
“操!”
艾斯卡利爆了一句粗口,大手掐住雌虫的腰。
温纳斯本就生得漂亮,虽然上了年纪,但是年长者的魅力散发出来,把艾斯卡利迷得都快找不着北了。
如果要艾斯卡利写一本感悟的话,书名大概叫《论纯情猛男的沦陷》,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艾斯卡利在穿越到虫族之前,感情经历干净得像张白纸。
他原本觉得恋爱是件麻烦事,远不如在健身房挥汗如雨来得痛快。
以至于当同伴们忙着花前月下时,这位身高一米九几的猛男只会扛着杠铃冷笑:
“谈什么恋爱?是深蹲不够累还是蛋白粉不好喝?”
然而命运给了他当头一棒。
穿越到虫族之后,高烧退去后的第一个夜晚,温纳斯·艾尔斯米尔就像个修炼千年的狐狸精,精准踩中了艾斯卡利所有的死穴。
紫色长发的雌虫披着睡袍倚在门框上,领口松散地露出锁骨,明明什么露骨的话都没说,偏偏每个眼神都像带着钩子。
这位钢铁直男·艾斯卡利突然理解了一个成语——色令智昏。
并且他同时也深刻认识到了一个事实:原来自己居然是个gay。
这对钢铁直男造成了巨大的打击。
当时艾斯卡利结结巴巴地骂着,手足无措之下,他都不知道他自己说了什么,手臂却不受控制地环住了对方的腰。
那时温纳斯低笑时胸腔的震动,军装面料下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还有那股若有若无的冷冽信息素——全都成了摧毁理智的武器。
艾斯卡利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没出息,一边把人搂得更紧,活像只被顺毛的大型犬。
曾经对花前月下嗤之以鼻的举铁猛男,如今却被个笑面虎似的温纳斯吃得死死的,被迷得毫无抵抗力。
古有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今有艾斯卡利色令智昏。
甚至温纳斯只需一个眼神,就能让这个暴躁的粉毛雄虫缴械投降。
艾斯卡利粉白色卷发被汗水打湿,黏在涨红的脖颈上。
暴躁的雄虫殿下此刻像个毛头小子,呼吸凌乱得不成样子:
“你丫的…故意的…蹭个屁啊!”
温纳斯手腕上终端震动的嗡鸣在蒸腾的空气中显得格外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