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温纳斯正俯身在艾斯卡利上方,紫发如瀑垂落,发尾扫过雄虫紧绷的腹肌。
他微微张开唇,艳红的舌尖缓慢划过下唇,像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在展示信子。
“殿下,我的终端有信息,你说,我现在要看吗?”
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里盛满艳丽的迷离,温纳斯故意将气息喷吐在艾斯卡利唇畔,声音黏稠得如同蜜糖裹刃。
“嗯哼,殿下怎么不说话?”
“温纳斯!都这个时候了,还看个屁的消息!”
艾斯卡利咬牙切齿,被勾的实在是受不了了,猛地扣住温纳斯的后颈向下压去——
“唔!”
温纳斯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痛呼。
艾斯卡利的犬齿狠狠咬住他的舌尖,铁锈味瞬间在唇齿间蔓延。
疼痛让温纳斯的睫毛剧烈颤动,却在艾斯卡利看不见的角度,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
终端还在持续震动。
温纳斯故意用被咬破的舌尖舔过艾斯卡利的上颚,感受到身下的雄虫瞬间绷紧的肌肉。
他游刃有余地伸手摸向床头,指尖在终端屏幕上轻轻一划——布鲁兹的讯息投影在空气上:
[尊贵的温纳斯阁下,陛下有急召,请问您在哪?]
“啊…真是扫兴。”
温纳斯喘息着撑起身子,紫发垂落在艾斯卡利胸口,被咬破的唇瓣渗出艳丽的血珠,
“看来殿下的雄父要找我了。”
说着,他故意撩了一下头发,让艾斯卡利能看清他锁骨上未消的咬痕,却又碰触不到。
“操!”
艾斯卡利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粉色眼睛里燃烧着欲求不满的怒火,
“温纳斯,你怎么能把我晾在这儿?”
温纳斯低笑出声,俯身在艾斯卡利耳边轻语:“那殿下说怎么办?”
“哼——”
艾斯卡利的手掌猛地插进温纳斯丝缎般的紫发间,五指收拢,微微用力。
“唔!”
扯住头发的细微声响被喘息淹没。
温纳斯被迫仰起头,后颈弯出脆弱的孤度,喉结在艾斯卡利虎口下滚动。
雄虫的唇舌带着暴风雨般的气势压下来,犬齿磕破了不知道是谁的下唇,铁锈味瞬间在口腔中弥漫。
艾斯卡利对他……好粗暴啊……就好像很喜欢他……
这个认知像电流般窜过脊椎。作为第二军团长、作为劳伦斯名义上的雌君,温纳斯没被人这样以超强的占有欲对待过。
他生来就是被权力豢养的野兽。
他渴望臣服。
但是,不是对那个咳血咳到神志不清的老君王,不是对议会里那群脑满肠肥的政客,甚至不是对之前的艾斯卡利殿下——那个空有地位却头脑简单的雄虫,充其量只是他闲暇时的玩物。
温纳斯想要一个能让他心甘情愿低下头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