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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第4页）
的年轻工人笑得直不起腰来。他简直连话也说不出，只是指指
罗利·奈特。“就是他啊，头头！见他干来的。”在邻近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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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另外一些人，也跟着他一起笑。
上的另外一些人，也跟着他一起笑。
领班瞪大了眼睛。“是你干的？是你把这螺钉放进去的？”
罗利的脸色叫他露了底。突如其来的恐惧，再加上疲劳，
让眼睛都发白了。这一回，脸上那分傲气无影无踪了。
帕克兰德吩咐道：“出来！
”
罗利·奈特从流水线上他的工位那里走出来。领班做了个
手势，叫一个替工接替上去。
“几号？”
罗利把头天知道的那个社会保险证号码复述一遍。帕克兰
德又问了他的姓名，还写下来，脸依然绷得紧紧的。
“你是新来的，是不是？”
“嗯。”见鬼！——老是这一套。提问题，说废话，没个完。
哪怕白人鬼子踢了你的屁股，他也会讲些狗屁来解解你的痛。
“你搞的是怠工。你知道后果吗？”
罗利耸耸肩。什么叫“怠工”，他一点不知道，不过也不
爱听这两个字眼。他象几星期前那样听天由命，心想饭碗准砸
了。现在只是纳闷：他们还能再骂他什么？看这臭白佬冒火的
样子，他只要有办法，就会找麻烦。
有人在帕克兰德背后说了一句：“弗兰克——扎勒斯基先
生来啦。”
领班转过身。他望着那身材矮胖的副厂长走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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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弗兰克？”
“这个，马特。”帕克兰德举起那颗轧弯的螺钉。
“故意的？”
“我正在调查。”他的口气是：让我接着我的办法干！
“好吧。”扎勒斯基沉着地朝罗利·奈特浑身上下打量了
“怎么回事，弗兰克？”
“这个，马特。”帕克兰德举起那颗轧弯的螺钉。
“故意的？”
“我正在调查。”他的口气是：让我接着我的办法干！
“好吧。”扎勒斯基沉着地朝罗利·奈特浑身上下打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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