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公主的血能毁了母痋,李莲花的也可以。
那么,李莲花实乃萱公主的后人。
明白过来,三个人的表情有点异彩纷呈,显然受到的冲击有点大。
缓了好一会后,方接受这个事实。
并不满道,“八年了,你们可真够能藏的!”
“那八年前,”李相夷眼珠一转,欲趁此挖出更多信息,“封磬上闲云山庄,到底是为了什么?”
“万圣道封氏一族,是萱公主的拥趸者。”方多病表明。
“他们在找他的后人。”
“可是现在……”他低了低头。
“万圣道背叛了他。”小笛飞声紧握刀柄,道出他未尽的话。
其实准确来说,是封恪。
封磬现人在何方,是敌是友,尚未可知。
面对这个话题,几个人缄默了俄顷。
“所以,”南宫弦月指了指李相夷肩头的虫子,打破凝滞的氛围,“说了这么多,这问天痋是什么,又是从哪里来的?”
方多病解释了一遍,这种痋是做什么用的。
笛飞声则告诉他们,此痋是用李莲花的血养出来的。
李相夷十岁那年有段时间,每次下山,李莲花的手总是缠着块纱布,还老头晕眼花,并命令几个小的在菜地里干活。
如今想想,由来匪浅。
可是,他不免问,“李莲花为什么要用血养这个?”
方多病和笛飞声异口同声,“自然是为了——”
回去。
话说到一半,他们却刹住话头。
现在似乎,还不太适合说出来。
遂含糊过去,“总有一天,你们会知道的。”
三个小的撬不出答案,只好作罢。
转而问,问天痋这些年吃了多少的血和肉。
话到喉咙口,他们反应过来,这只痋只吃素。
还特别能吃,跟猪一样。
难怪莲花楼里的蔬菜,总是完得很快。
难怪李莲花他们,总是有挣不完的钱。
经此一聊,三个小的脑子里,冒出了数不胜数的问题。
“那——”李相夷开口要问些什么。
但没有问下去,只是烦躁一挥手。
“算了,之后再找你们问吧。”
“找李莲花要紧。”
他掉步急着走,方多病叫住人,“跟你们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找李莲花。”
也只有问天痋,能以最快的速度去找了。
前不久侦察来报,说附近路上,存在各个方向的马蹄印,显然是敌军故意而为之,对他们进行扰乱。
笛飞声这次与“死对头”站一边,抱臂道,“要不然我们何须同你们几个小屁孩,费这些口舌。”
小笛飞声掀唇驳斥,“你们刚不是说,这虫子要养十年之久,才可作大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