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四大宫主都去了别处,他们的属下如何你决定不了,但你可以让他们回到渡龙山,就像回家呀!”
刘暮舟眼前一亮,是啊,渡龙山不必有太多人,那十二把椅子的主人在山中都要有自己的住处。
还有现在在山中的,也都要有。
将来不论谁去了哪里,多久才回一次,哪怕不回,渡龙山都会是家。
想到此处,刘暮舟呢喃道:“好像各个山头儿都有自家的祖师大殿,风满楼十三把椅子加上我,才能坐十二人。
那地方就只做我们十几日议事之处,但我还是得修建一座挂着先教主画像的祖师堂,将来人多了,各个堂口的骨干都得来,要坐得下才行。”
钟离沁揉了揉眉心,“头疼的事情多着呢,回去之后有的你忙。”
是啊!
回去才会真正开始忙起来。
许多人要安排,许多事要安排,许多人要见……话锋一转,刘暮舟笑盈盈望着耶律焕承,以心声问道:“贾如道的身份,你如何发现的?”
耶律焕承闻言,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
沉默几息后,他以心声答复:“我图机缘,朱草郡的事儿我早就知道,故而一直有眼线留在他太守府的。
当时就知道,他潜藏朱草郡,为的是朱草。
但有些事情,你今日不问,我都想不到。”
刘暮舟淡然道:“说说。”
耶律焕承便言道:“当初他太守府上常有人暗中来往,有个练武的,后来经我查实,是来自真罡山。
还有就是,这家伙跟神水国皇后还有龙背山,都常有联系。
不过,当初你斩了黄术之后才北上的,看他见你时的模样,应该不知道你到了朱草郡。
后来,即便龙背山尚在封山,他还是去过龙背山。”
刘暮舟笑盈盈问道:“后来的事儿你又怎么知道的?装的还挺像的,谁让你在这里等我的?”
此话一出,耶律焕承面色大变!
“你说什么?我怎么会是在等你?”
刘暮舟又将手臂搭在耶律焕承肩头,紧接着,轰然一声,曾经高高在上的太子爷,半截儿身子已经埋在了土里。
刚刚取出一壶酒的徐酒儿见状,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
恩公看着就像个寻常凡人,可这一出手,观景修士竟然没有还手之力?钟离沁朝着徐酒儿一摆手,“别管他们,我们聊聊天儿。”
而此时,刘暮舟冷声言道:“这两年碰到一些事儿,我脾气好了点儿
,倒回去两年,我不会给你说话机会。
也别把人都当猪,天下这么大,要不是你费心等我,好端端的我能碰上你?”
之所以问的如此细致,是因为碰到耶律焕承的一瞬,刘暮舟无法探查他分毫记忆,明显就是有人帮他遮掩嘛!
“结果此时,耶律焕承无奈一笑,“你如今势大,你觉得我当年羞辱你了,想报仇出手便是,反正我要找不到破解法子,一样会死的。
但你拿这种胡乱臆测的事情当做理由,有点儿不要脸了吧?当年是我亲率流苏国大军攻下周围十几国的,挡路的山门也平了几座,他贾如道又不是金丹元婴,要知道他曾去过龙背山很难吗?”
听到这里,刘暮舟哈哈一笑,伸手将耶律焕承拽了出来。
“抱歉抱歉,我都被人坑麻了,难免杯弓蛇影,莫见怪啊!
对了,给你十个呼吸离开,以后别来了,不然我推平你的白荞山。
要是不信我有推平你拿山头儿的手段,尽管试。
另外,你的消息我自会告诉陆萃潼,当年陆家之事,要解释你便自己解释。”
耶律焕承皱了皱眉头,可眼下他的的确确没有与刘暮舟掰手腕的底气,也只能咽下这口气,飞身去往画舫。
不一会儿,画舫便消失在了天幕。
此时钟离沁才开口问道:“怎么又放了?”
刘暮舟摆手道:“放长线钓大鱼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