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不怕,她说,她不要什么未来,不要什么新的生活,哪怕成为神的仆役,她也想要留在他的身边。 哪怕成为神的傀儡,她也想在他的身边。 她说,她现在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她说阿道夫肯定不会原谅她的自作主张,她说,只有到这里,才算得上是回去,只有他身边才算得上是回去。 到最后,她的语调几乎变成了哀求。 站在门口的年轻神父似乎发出了一声几不可查的叹息。他迈开了步子,一步一步地,缓缓地走到了少女的面前。他向她伸出了手,将她的手掌轻轻覆在自己的掌心,小心翼翼的,像是在托着这世界上最美好也最易碎的珍宝。 这像极了一场告解。 你曾问过我,我走的是一条怎样的路。那时我答,让世人见到神本来的面貌。 他的声音一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