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的边缘刺得他虎口发麻——密室里的掌门,昨夜子时起便无人见过,而此刻各小门派的帐篷正像被风掀起的麦浪,三三两两的人影在帐前徘徊,交头接耳的私语混着马嘶,像团乱麻缠在他心口。 "将军。"年轻谋士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靴底碾碎了几片带露的草叶,"暗桩回报,三湘派的赵掌门、巴山堂的钱堂主,还有青蚨阁的孙楼主,此刻都在玄真观后殿的密室里。"谋士压低声音,袖中竹简碰出细碎的响,"他们...在商量联盟的去留。" 林风望着终南山顶那株老槐树。 五年前各门派歃血为盟时,他亲手栽下这棵树,如今枝桠已能遮住半面山墙。 那时众人在树下绣"同"字旗,针脚里浸着酒,浸着血,也浸着"共抗大渝"的誓言。 可现在——他眯起眼,看见几个小门派的弟子正往马背上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