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华一脚狠狠踹在嘎斯69严重变形的车门上!
本就摇摇欲坠的车门带着刺耳的金属撕裂声,被硬生生踹飞出去!
他探身进去,铁钳般的大手精准地抓住老刀握着管钳的手腕,猛地一拧!
“啊……”
老刀发出杀猪般的惨嚎,腕骨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沉重的管钳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陈建华另一只手已经揪住老刀的衣领,像拖死狗一样将他从扭曲变形的驾驶室里硬生生拽了出来,狠狠掼在冰冷坚硬的山路上!
另外两个刚爬出半个身子的混混,还没看清来人,就被陈建华快如闪电的两记重拳砸在太阳穴上,哼都没哼一声,直接软倒昏死过去。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狠辣!
发生在短短几秒之内!
山风呼啸,卷起血腥和汽油混合的刺鼻气味。陈建华像一尊冰冷的杀神,站在瘫软如泥、痛苦呻吟的老刀面前,沾着血迹的军靴踩在对方碎裂的手腕上,碾了碾。
“啊……饶…饶命!”
老刀疼得浑身抽搐,屎尿齐流,哪里还有半分亡命徒的凶悍。
陈建华俯下身,声音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亚的寒风,直接刺入老刀的灵魂:
“谁派你来的?名字。”
老刀对上那双毫无感情、仿佛能冻结血液的眼睛,巨大的恐惧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抵抗意志。
“王…王树根,是…是王树根,县…县革委会那个老王八蛋,他…他让刘癞子找的我们!”
“钱…钱都收了,说…说做成意外…给…给两千块,好汉…好汉饶命啊!”
陈建华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
他直起身,目光扫过地上昏迷的另外两人,最后落回惨嚎的老刀身上。
“很好。”
县人民医院,死寂的病房。
王树根枯槁的身体因为一种病态的亢奋而微微颤抖。
他死死攥着被角,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床头柜上那个廉价的闹钟。
秒针咔哒、咔哒地走着,每一秒都像在他心尖上敲打。
快了…就快了…青山坳的意外…应该已经发生了!
陈建华…你终于要死了!
粉身碎骨!
死无全尸!
哈哈…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打断了他内心的狂笑,但他眼中怨毒的快意却愈发浓烈。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刘癞子那张带着压抑不住兴奋的脸探了进来,搓着手,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变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