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带着明显的笑意。
沈枝鸢学着姜肆的样子在手上转了下。
没转起来、引来姜肆一声笑。
她回过头瞪他,又对着堂主道:“既然你还记得那个问题,那我现在想问问你,你有遗言吗。”
男人:“……”
男人再次笑:“遗言是留给败者的。”
“所以很明显、你已经失败了。”
男人不置可否,他耸耸肩,极为轻松的将药丸装入瓶内,姿态从容地好似还没输。
“你所认为的失败是什么。”他走近几步,但才刚缩短距离,便被姜肆给格挡在外。他也不在意,只笑道,“沈枝鸢,就算你赢了,你敢杀我吗。”
男人的眼里充斥挑衅。
模样极其嚣张:“你不敢杀我的,沈枝鸢。所以要论失败这二字,根本归不到我身上。”
“是你失败了。”他平静地吐露事实。
沈枝鸢冷笑:“你在挽尊。”
男人摇头:“我是不是在挽尊,你心里应当是最清楚的。”他站在原地开口,“沈枝鸢,你不敢杀我,这是事实。”
他继续道:“你害怕我所说的回家是假的,万一你杀了我,而你不能回家,你怕再也没人能告诉你回家的秘密。”
沈枝鸢:“……”
沈枝鸢将姜肆的手挥开:“我不觉得你说得回家的方法是假的。”
男人步步紧逼:“那你怎么确定,万一我也留一手了,你杀了我,那你唯一的、回家的希望不也没了。”
他说得不无道理。
沈枝鸢眯眼、心里怀疑,面上依旧坦然。
她道:“你想动摇我。”
“得看你自己的判断。”他张开手,“反正我现在也没有什么能威胁你的了,你们几拨人把我的大本营也铲除的差不多了,所以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他又补:“即便你现在想要我的命。”
沈枝鸢握紧手上的小刀、眉蹙得很紧。
男人无所谓地往前走:“来、杀我。”
“……”
沈枝鸢往后退。
腰肢碰上姜肆的胳膊。
男人似乎是看出来她的小心翼翼,行为举止更加大胆起来,他笑:“你为何不杀我,我现在已经处于弱势,你要杀我轻而易举。”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小刀,自顾自地抵在脖颈上:“你当真不杀我,若现在不杀,以后便再也没有机会了。”
“……”沈枝鸢紧盯他,没有答话。
男人大笑出声:“你果然不敢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