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持筠无语地笑了一声,又矜持道:“这该问我的母亲父王,为何将我生养得如此昳丽。”
甘浔立即就说:“所以你上班的时候,很多人喜欢你。”
赵持筠点头,“你好像在耿耿于怀。”
“才不是,我怕他们没规矩,像苍蝇一样烦你。”
赵持筠跟她对视几秒后,笑了,“我还以为你是吃醋。”
甘浔的手抓了抓被面,制造一点杂音后说:“不会吃醋。”
赵持筠淡淡地看她眼,很是平静。
她坦白:“只要你眼里没有那些人,我就不会吃醋,但我有紧张,怕你遇到更好更有趣的人。”
赵持筠这才笑起来:“为何怕?”
这个问题太简单,以至于不好回答。
甘浔说:“因为你太完美,我太宝贵。所以我恨所有觊觎者,既怕你被打扰到,又怕你不觉得那是打扰。”
甘浔没有说过这么多肉麻的话,在遇见赵持筠以前。
不过她还是有努力表达。
虽然表达“我要”跟”我不要”还是让她很慌乱。
赵持筠是上位者心理,听了奉承话,无论真假,一概高兴。捧起她的脸,“你要放心,我还没有看见比你好比你有趣的人。”
“那只能暂时放心。”
甘浔开玩笑。
赵持筠否决:“不,永远放心,我若是三心二意的人,断不会此生只喜欢过两人。”
嘿嘿,第二人甘浔欣喜若狂。
“没有喜欢过那些歌女舞姬?”
“休要胡言乱语了。”
躺下以后,甘浔心猿意马,说自己洗得挺干净的。赵持筠说新沐浴露很好用,又总结刚才看的视频,提到了甘浔穷困潦倒下买几千块的鞋,近万块的手机,意思是这些都是消费陷阱。
她像个记者:“你近期最后悔的一笔支出是什么?”
“房子。”甘浔说。
“为何?”
甘浔郁闷:“一人一个房间挺不好的,我想跟你睡,都得申请。”
赵持筠在黑暗里笑得很轻盈:“为何想跟我睡?”
“因为睡在一起很快乐。”
“因为喜欢啊。”
“可你前几日……”
甘浔吻住她的唇,“哪有这样一直翻旧账的,赵持筠,除了那几天,我一直想与你亲近。”
“为何那几日不想?”
赵持筠自己才是问题最多的人吧。甘浔也不想敷衍她,“我们可以改日再聊,我会告诉你。”
“现在,我想说,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你,我会担忧,自私地希望你只看见我,不要离开我。”
“过去未来我管不了,起码在这个时空的时候,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甘浔已经猜到,赵持筠会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惩罚她之前的冷落和逃避,加上不轻易允诺是赵持筠的习惯。也准备好了更多的劝说准备发挥。
“好。”
唯独没想到赵持筠会直接答应。
轮到甘浔语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