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担心不舒服的话,我告诉你不会的,只要找对角度跟位置,推进去一定无感,也不担心侧漏什么的。”
赵持筠越听脸越红,把她往外推:“够了,住口,我不要用。”
棉条代言人安利失败。
甘浔觉得也太可爱,在外面笑了好一会。直到赵持筠开门出来,给了她一记虎拳。
躺下以后,甘浔也问她可有不适。
赵持筠眼也没抬,慢悠悠地将书翻过一页,“有。”
甘浔跟她说:“我有止痛药,你实在不舒服不要撑着,吃药很管用。”
赵持筠这下看她了,带着点无语,伸手,把她的手放在小腹上。
“你可知来而不往非礼也?”
甘浔笑了,轻轻地帮她揉了一会,眼睛一直在偷看专心看书的她。
赵持筠目不转睛,架子很大又记仇地吩咐说:“往下一点。”
生怕有一个环节没索要回来而导致吃亏了。
剥削者很精明,但甘浔作为新时代庶民,也不是省油的灯。
赵持筠说完后,她恶作剧的念头横空出世。
她将手从小腹下移到了最末端。
特殊时期,天地良心,甘浔什么也不会摸到。
她还没动作,赵持筠就感到不妥,惊慌地地将书一收,身子往旁挪了挪。
红了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好大胆!”
“敢轻薄我。”
她扔开刁民作乱的手,拿被子盖紧下身。
甘浔说:“是你让我往下的。”
“强词夺理。”
赵持筠羞愤冷哼道:“我看错了你。”
干坏事后人会格外兴奋,甘浔莫名大胆:“你没有看错。”
“我喜欢你。”
“喜欢一个人,是会想做坏事的。”
她学会坦白从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我先问:谈了吗?[眼镜]
来啦,久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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