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杳大喜,连忙凑过来:破月,你有没有哪里疼?
破月耳朵像是受到了影响,反应了片刻,才开口,声音略微有些嘶哑:臭
臭?
元杳看向那小瓷瓶。
破月是被臭醒的?
那个药,该得多臭呀?
元杳朝九千岁手边凑过去。
然而,九千岁手一扬,把小瓷瓶递给破月:再嗅几口。
不要,呕
由不得破月,九千岁直接把瓶口对准破月鼻子。
破月接连干呕了好几声。
哗啦
湖堤那边,传来声音。
裂口,终究裂开了。
不过,口子只有一米来长。
而且,口子裂得不算深。
九千岁收回小瓷瓶,把盖子盖了回去,扔回夜怀里,才问破月:湖堤,是什么情况?
破月吐了口中进入的雨水和泥水,才道:他们凿了洞,想炸毁湖堤。
火药爆炸后,我被震入洞里,顺手把洞堵上了
堤坝,想来不会倒了。
不过,回头,缺口还得重新填
说着,他伸出一双手。
他的手在轻微地颤抖。
就着闪电光,元杳才发现,破月的指甲都在流血。
十个手指头,没一个完好的
她当即心疼不已:拿药来,我给你上药。
破月抬头,隔着黑雾看她:耳鸣,听不清。
元杳:
元杳吸了一口气,眼眶都红了。
破月凭一己之力,拦下火药,让行宫的人免于一场水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