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药,真的好难喝!
元杳嘴角动了动,哑声道:杳儿不想喝药。
乖,这药,你必须得喝。九千岁语气轻柔,态度却强硬:你染了风寒,若不乖乖喝药,会很难受。
风寒?
元杳茫然地问:不是瘟疫吗?
听到瘟疫二字,九千岁勾唇道:云潺给的药,你不是一直在吃么?
楚国皇帝虽不行,但,医药方面,却比大齐强。
回头,本座派点医官,去楚国好好跟人学学药理。
元杳彻底懵了。
她真的只是感冒了?
元杳怀疑地问:爹爹,你没骗杳儿?
九千岁挑了眉梢:本座骗你一个奶团子做什么?
元杳总算松了口气。
她浑身酸软,乖乖喝完一碗苦到涩口的药。
喝了药,马上被喂了一枚杏脯。
酸甜的杏脯,把口腔中的苦味全部压下。
喝了药,浑身暖暖的,元杳舒服了许多。
她瞧了眼雨棚外,才惊觉,大雨已经停了
天色,依旧黑沉沉的。
喝了药,元杳嗓子舒服了许多,她窝在九千岁怀里,问:爹爹,杳儿睡了多久?
九千岁淡声道:一天一夜。
这么久?元杳从他怀里起身。
九千岁大手一按,把她按回去:再躺躺。
昨日,睡了没多久,她就发起了热,浑身滚烫。
起先,九千岁也以为,元杳染了瘟疫,又急又气,叫了个大夫过来。
后来,大夫在雨棚里留至天黑,才得了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