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舒慈也不在意,而是往庞文身边靠近一步,道:“师兄,我最近衣服不知略显宽松,要不要帮我看看是否太大了?”
听闻衣服宽松,庞文似乎想到了什么,连忙扭头道:“这有损师妹清誉,不好。”
闻言,舒慈依然保持着微笑,只是眼眸中有难明的意味。
顿了下,她保持着微笑,开口道:“阮欢师妹没空,我也没认识的同门师姐妹,不找师兄可就没人了。”
“这”
庞文语塞,不知如何开口。
见此舒慈笑容明媚:“与师兄开玩笑的,阮欢师妹没空,还有曾兰师妹。”
闻言,庞文方才舒了口气,旋即恢复正常道:“师妹下次可莫要开这种玩笑。”
舒慈笑嘻嘻的,并未回应,只是道:“师兄下午要忙碌什么?”
庞文认真道:“最近二队有任务,得整理一二,另外要先接触一下新来的人,领队若是来,至少有个基础消息。”
顾桉看着两人离开,回忆起了青木城的老妪。
也就是曾兰师妹的娘亲。
一个不想成为负担,一个想要将人留在身边。
两人都为对方着想,又隐隐互相折磨。
感情是矛盾的。
明明不想给对方更多的压力,可存在本就是给对方压力。
如若失去
顾桉不曾想过。
怕是曾兰师妹也从未想过这些。
这些年她也算熬出了头。
筑基修为,一院诸多资源,够她好好孝顺。
可是
这种孝顺不会太久。
因为曾母的身体情况,顾桉也见过。
无力回天。
那是一种强撑着的感觉。
或许有一天,没了牵挂,便会彻底撒手人寰。
只是不知,曾兰能否承受的住。
曾兰想让老人享清福,但
修炼到筑基花费了她漫长的岁月。
回过神来,母亲双鬓发白,重病缠身。
只恨时光太匆匆。
这种情感,顾桉从左母身上也有所感觉。
她还不知,那个幼时离家的儿子,早已与她天人永隔。
还有苏雅儿的情郎,已经不会再与她相会。
真相永远是最为残酷的。
顾桉叹息一声,而他终有一日还需要去与她们见一面。
等左有言名传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