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周没忍住笑了:“那还不是因为你夸他酒酿的好?”
楼先生嘀咕:“我那是客套话。”
嘴上说他酒酿的好,实际上每回喝都会觉得欧阳战酿的是假酒,不然他怎么每回喝都会头痛好几天?
后劲大的跟喝了假酒似得。
但这话他不敢说。
怕说了自己以后再也没机会进欧阳家的大门了。
南周笑的很不礼貌,伸手捏了捏楼敬渊的胳膊:“起来了,去洗澡。”
“不洗,我头疼。”
“那我让舅妈在收拾一间客房出来,你睡客房?”
楼敬渊怨气很大,但不敢吱声儿。
老老实实去洗澡。
南周怀孕之后一点不适的味道都能让她吐的死去活来,他不敢赌。
好不容易挨过孕早期,人的精神状态看起来好了些,他万不敢冒险。
浴室流水声哗哗响起时,南周下楼倒了杯水上来、
放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准备上床时,楼先生正好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里出来。
南周这日,穿了一身丝质睡衣,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身,孕早期瘦了些,近段时日养回来了几斤。
她本身就白,怀孕之后出门活动少了,更白了些。
楼先生站在身后,光是看着,都觉得眼热。
他走近,坐在床沿将南周搂进怀里。
半干不湿的长发轻轻的蹭着她脖颈,南周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擦着他的湿发。
“周周,”男人翁声翁气开口:“你说,一个人长期吃素不吃荤会如何?”
南周手中动作未停,老实回答:“营养不均衡。”
“嗯,”男人语气闷闷,指尖顺着她得腰身一直往上。
南周瞬间懂了。
扯开身子瞠目结舌望向他。
“医生说不可以。”
“医生说三个月之后可以,现在四个多月了。”
“你别胡来。”
“乖宝,你疼疼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