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莱恩左右看看。
见周围没有人后,他快步走到一处空旷的阳台,才开口:“为什么这么说?”
C罗答:“瓦扎踩了卡瓦略,我看得清清楚楚。于是我告诉了裁判,瓦扎被红牌罚下去,他很生气。莱恩,我还能回英超吗?”
这是在聊比赛。
在意大利踢完乌克兰之后,英格兰也和葡萄牙进行了比赛,下半场,鲁尼踩了卡瓦略,C罗向裁判申诉并导致俱乐部好队友鲁尼被红牌罚下,最后,英格兰倒在了点球大战。
“你要背锅了。”
莱恩笃定。
他说:“英媒会集体统一口风:鲁尼不会有错,英格兰10打11人支撑到点球大战也不会有错,那谁有错呢?肯定是你。”
C罗有些惴惴不安:“但瓦扎确实踩了,我看见了,现在怎么办?”
“不怎么办。”
莱恩:“英国媒体说的话就像圣西罗放的屁——哦,圣西罗是我养的一只比格犬,你应该记得,它放屁巨臭无比。这群没良心的王八蛋嘴里没一句好话,你当真就输了,他人即地狱。”
“但麻烦的是球迷。”
C罗愣住:“什么?”
“曼联球迷会抵制你,”莱恩徐徐道,“会举起横幅让你滚出梦剧场,就看你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C罗不再说话。
说实话,他不能。
莱恩:“作为米兰主席,我会立刻掏出一份合同,邀请你来米兰;但作为好朋友,我会给你两个建议。”
“什么?”
“一,问曼联宿管要我留在那儿的一本书,叫《好心态决定球员一生》;二,新赛季开始前拜访老头,然后扑进他的怀里,哭着说SIR救救我。”
C罗:“……”
“别太难过了,”莱恩说,“克里斯,你又没做错,你只是在为祖国奋斗,你问心无愧。我很感谢你愿意把烦恼分享给我,我们仍然是好朋友,不对吗?还有,我没开玩笑,真的,去找老头吧。”
“他会永远庇护你。”
C罗迟疑着挂断了电话,也许他真的打算这么做了,但莱恩知道他暂时不会离开曼联的。
莱恩长出一口气。
他刚想收起手机回去,另一通来自老爹的电话却又来了。
“奇了怪了!”
他嘟囔:“怎么输球赢球都来找我,我是心理医生吗?”
莱恩接听:“爹地?”
“宝贝。”大卫的声音还是那么细软难听,他既难过又不安,“英格兰倒下了,我没法儿给女王带来胜利。我的脚好疼,我听说米兰的队医很有用,你能让她来看看我吗?”
莱恩看向远处星空。
他握着阳台栏杆,答:“当然可以。但为了长远考虑,我建议您来米兰。”
贝克汉姆没说话。
沉默就是犹豫,莱·米兰主席·挖墙脚·恩第一人上线:“来吧来吧。皇马最多留您一年,您也可以明年夏天再来,但安娜必须以米兰球员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