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醒了之后发现这几针打下去,自己晕了一天一夜,错过了每周一难得的和雄虫偶遇的机会。
左右也躺不下去了,就出门散散心,这一散就开着飞行器来到了萨达卡尔学院,一不留神就走到雄虫楼下,然后就碰到下楼溜达的弥斯,可不就心有灵犀吗?
弥斯不说话了,他绕着中心花园走着,路西法就沉默地跟着他。
“你怎么不说话呀?”
雌虫不是话很多吗?怎么今天不说话,弥斯不解。
路西法盯着雄虫背影,只觉得他自己十分好笑,精神海都已经崩塌的这么严重了,竟然还不舍得为难雄虫,他别真修成圣虫了。
“谁又让我亲爱的弥斯阁下受了委屈,说出来,我帮你教训他。”
听到他轻浮不着调的调笑声,臊得弥斯脸红,什么你的我的,大家都是朋友,路西法总是说这种令虫误会的话。
“没有虫让我委屈。”
弥斯对少将顶多算是责任,真还没觉得多委屈,只不过有些难受他的礼物没有被珍惜。
难受和委屈应当是不一样的。
“那尊贵的弥斯阁下,为什么明明怕黑还要大晚上出来散步。”
路西法还带着笑意,昏迷醒来,看到的第一只虫是弥斯,是一件非常开心的事情。
“你知道我怕黑?”
弥斯很震惊,他明明没有说过,平日里也看不太出来,路西法怎么知道的。
“这很难不知道吧?”
“是吗?我以为没有虫知道。”
“小弥斯晚上出门总是在门口徘徊多次,稍微留意一下,很容易猜到。”
“啊,有这么明显吗?”
弥斯一直觉得他藏得良好,肯定是路西法太敏锐了,没错,路西法就是变态虫,还会在他宿舍里装监控,可怕的很,和别的虫都不一样。
“是你太聪明了。”
“所以弥斯阁下因为什么心情不好呢?”
路西法的注意力竟然没有被转移,弥斯表示震惊,毕竟他一直觉得雌虫在他面前一直都笨笨的来着。
“我没有心情不好。”
路西法没有反驳,只是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能一眼看出他的遮掩。
“不能不问吗,路西法?”
弥斯停了几分钟,这虫还真就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熬鹰似的。
“好吧,我想和少将离婚了。”
“嗯……”
“???”
路西法十分震惊,他还没想出什么法子,怎么雄虫自己突然想开了?天上真的要掉馅饼了吗?
弥斯简单地和路西法说了一下刚刚发生的事情,越说越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