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金总也戴胸针了么?由由目光上扬,啜口咖啡。
没注意,应该没有。
对啊,大金总每次穿戴都有胸针的,要么是在胸前,要么是在衣领,或者在袖口,大金总穿衣很讲究的。而且主要是气场啊,气场,小金总活泼,大金总是温润型的好吧。
气场这谁能看出来蓝发女孩正抱怨呢,电梯门开了。
走出来一个穿着藏蓝色呢子大衣的女人,身姿高挑如松,茶棕色锁骨发蓬松有型,柔顺地垂在天鹅颈旁,皮肤白皙,五官精致,眼窝深邃,左衣领上的海棠花珍珠胸针,耀眼璀璨,优雅稳重间还透着生机勃勃之感。
大金总好。
嗯,早上好。声音清润,语调缓慢,低沉磁性,嘴角一勾,丹凤眼顾盼生辉,让人想到星眸秋水。
打过招呼后,戴着胸针的漂亮女人朝办公室走去,高跟鞋踏在地板上从容轻盈,棕咖色阔腿裤随着步伐摇曳飘逸,自然随性的精神气韵让人移不开眼睛。
哦,明白了,这就是大金总和小金总的区别,这就是气场。蓝发女孩盯着那远去的挺拔背影,不住点头,也不能怪我啊,毕竟她们俩是双胞胎,长得实在太像了。
除了外貌像,气质、性格差别还蛮大的,你多接触接触就能看出来了。由由说完端着咖啡就往工位走去。
「一颗树」的logo在明亮的前台闪着低沉暗哑的淡光。
被喊作大金总的女人就是「一颗树」的董事长金时归,只不过她更喜欢亲近的人喊自己为游嘉树。而被喊为小金总的则是金时归的双胞胎妹妹金姊归。
游嘉树走进办公室,脱掉呢子外套,取下围巾,挂到衣架上。深灰色羊绒开衫里是浅灰色打底衫,一枚底部是一块暗绿色宝石的锁骨项链垂在打底衫上,光泽圆润。
整个人温婉如玉。
「当当」,有人敲了敲开着的门。
游嘉树看了眼门口,又低下头坐到办公桌后,坐姿笔直:进来吧。
姐,妈让我问问你今晚有安排没?她要给你煲爱心汤。是金姊归走过来,一错身就坐到办公桌上,晃腿。
下去。游嘉树瞟了一眼,继续翻文件。
金姊归啧了一声,还是听话地从桌子上跳下来,瘫坐到落地窗旁的沙发上。
落地窗外霞光四射,视野通透。不远处的湿地公园落了薄薄一层白霜,仿佛被一层银色的薄纱覆盖。树枝光秃秃挺立在寒风中,摇曳颤抖。湖面上几只不怕冷的野鸭还在游来游去,低头啄食。望过去,静谧、冷冽却充满生机。
妈就是想你啦,你这一出国就是半个月,昨晚如果不是你飞机落地太晚,都想叫你过去吃饭呢。金姊归躺在沙发上伸手够茶几上的零食,肉肉也想你了,它这几天食欲都不太好。
你又欺负它了?
我怎么欺负它啊,它跟着咱妈睡的好吧。真是受不了,就你惯的,一只猫,整天像个人一样让搂着睡,成精了。巧克力解开已经放进嘴里,金姊归说话含糊不清,晚上去不去喝汤啊?
今晚去不了,我一会过去看下她话没说完,又有人敲门。
「当当」,是大波浪段筝走过来。
回来啦?哦,金子,你怎么躺这?
游嘉树抬腕看了看时间:有事吗?我下午一点的飞机,去蒙市的展销会。事情不重要的话等我回来再聊。
筝姐,你觉不觉得我姐太拼命了,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都没一点个人生活,无趣。金姊归说着又拆开一板巧克力糖要往嘴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