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葭意兴阑珊地摇头,“你不在,感觉去哪都少点意思。”
“我没办法天天陪你。”
“我知道,”她突发奇想,抬起头,顾不上看路,鞋跟踩空,差点跌到路沿下,被一个怀抱拖住。
“我给你当秘书,怎么样?”
“正经秘书?”
闻葭往左右张望了两下,凑到他耳边,“白天跟晚上各司其职的那种。”
许邵揽过她的腰,手掌的力度大得很明显。
“我从不用女秘书。”
“我也不行?”
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她这么问,许邵廷也没例外。
于是第二日,闻秘书到岗。
清晨,许邵廷起床时,窗外还是黑夜的样子,不见一点晨光。闻葭感觉到枕在自己身下的手臂被抽离,下意识地去挽留。
她眼皮沉重,完全没有清醒的意思,抓着男人的手,胡乱地问他现在几点。
“六点。”
闻葭一鼓作气地起身,尽管意识还没清醒,但还是很有工作精神,“我要跟你一起去公司。”
许邵廷要笑不笑地睨着她的迷蒙凌乱。
“不用这么敬业,你自然醒再来。”
闻葭没客气,重新缩进被窝,半梦半醒地问:“会扣我工资么,许董。”
“不会。”
她得意洋洋,“这么仁慈。”
许邵廷盯住她,几不可闻地眯了眯眼,“晚上再追究你。”
等他从浴室里清洁完出来,床上的女人已经再度进入睡眠。
他早已衣衫齐整,发型利落。边打领带,边俯下身吻她额头。
“晚点我让司机送你去公司。”
说完,准备起身离开,又仿佛实在舍不得温香软玉,用剃了须的下巴蹭了蹭她颈窝,将人蹭醒了。
闻葭感受到他身上的淡香,也不撒起床气,只是勾住他领带。
“你没亲我。”
“刚刚亲了。”
“我没感受到,所以不算。”她耍赖皮。
许邵廷破天荒地硬不下心,又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见她满意,他才低头看一眼腕表,匆匆地拎起西服外套,离开主卧。
许邵廷离开的第四个小时,闻葭才醒。
瑞士别墅的佣人不如庄园的多,但好在做事利落,她踏出房间时,早午餐已经被端上桌等她食用了。
刚起床很难有好食欲,她随意应付了几口,继而慵懒地踱进衣帽间换衣服。
她仿佛真是抱着工作的心态来的,各式各样的职业装带了数套,复古的,优雅的,干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