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薪水给得这么慷慨喔?”看宫钧聿朴实的生活,她很难把他跟外公的奢华形象黏在一起。
“值得。”他仔细注意小福的表情,可真是千变万幻呐!“你还想跟我说什么吗?”
“没事了没事了。七万块耶,薪水太多了啦!”邬小福嘟起了嘴。外头那群家伙真是人在福中不知福。“想当初我要是有那样的薪水,早就是好野人了。”
噗!宫钧聿忍不住的笑起来。他可不认为月薪七万,就可以跟好野人画上了等号。
不过就单纯的小福来说,说不定这已经是好野人的标准了。
“笑什么?”她红了脸,讨厌他动不动就啾着她笑。“你笑我薪水不可能到达七万呴?”
“怎么不可能?我每个月给你十万块薪水。”这可爱的女生,想法怎么永远如此单纯?
“十万?你说什么?”邬小福咻的冲到宫钧聿眼前,“你一个月给我十万块薪水?”
“嗯!”宫钧聿点着头,嘴上掩不住笑意。
这玩笑开太大了吧?她是个打杂的小妹耶,拿这么多钱干什么!“收回去,我不要那么多钱!”邬小福忽然正色以对,“我是小妹而已,两万五就很超过了,你不要乱给。”
“我是老板,我想给你这么多。”
“不可以假公济私啦!”她整个人趴在桌上,逼近他的鼻尖,“院长说过,人呐,做多少事拿多少酬劳。”
宫钧聿挑起嘴角,看着眼前一脸正经八百的邬小福。她理直气壮时也很可爱,嘴巴微獗,两颊气得鼓鼓的,一双眼硬要装锐利,用一脸谈判的脸色对他说话。
他的微笑更满,大手忽地搭上眼前瘦小的肩头,稳住她的身子,接着,便吻上了那獗起的柔软芳唇。
吓!钧聿又偷吻她!邬小福吓了一跳,直觉想向后退缩。
上次也是在办公室,那个有蛋香的吻也是一啾,落在她的唇上,害得她的唇整个发麻发烫,连脸都像被热水浇过一样红通通。
她僵硬着站在办公桌前,一脸不知所措。
宫钧聿却在心里长叹一声。为什么两次气氛都很好,但只能得到蜻蜓点水的一吻?难道他期待更多?暗自抽口气。他想要逾越不该跨过的界线吗?
“我、我先出去了。”邬小福后退着,脑子里乱七八糟。
“嗯。”宫钧聿凝望着她,当然也只能放她走。
接吻算是好事,所以顾着后退的她完全忘记他办公桌比整间办公室高了一阶,忽略了那一槛的结果就是——
“哇呀!”她四脚朝天,狼狈的滚下去。
宫钧聿焦急的立刻离开座位,赶紧一把抱起摔疼的邬小福。
“你怎么这样不小心!”他将她抱往沙发,“有没有哪里摔伤了?”
“没事……”应该没事啦!哎哟喂呀,她怎么这样笨?“一小阶而已,没什么大碍。”
“你喔!”宫钧聿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用订书机也会被钉到、撕胶带被胶带台割伤、影印文件时掌心被纸割到……埃米莉说,就连倒茶都能被热水烫着,还不许她跟我说对吧!”
邬小福小嘴瞠得又圆又大。不是跟那个埃米莉说好了,不能跟钧聿讲的吗?
骗人!大嘴巴!
隐约感觉到耳朵痒痒的,门外的秘书耸了耸肩。她当然有听见里头的大小声,那时是夫人单方面叫她不要讲,她可没答应喔!
宫钧聿执起她的双手,上头不是伤痕就是瘀青,剩下的全是OK绷。
“嘿……”证据确凿,她只能陪笑。
“你一向都这样吗?”他皱着眉头,难掩一脸心疼。
“还好啦,习惯就好了咩!”邬小福赶忙抽回手,甩了甩,“我从以前到现在都这样,小康都叫我莽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