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们已经啃过一次了。”
“赫尔辛斯!”索涅想求他别说了,躺在沙发上背对着雌虫,想不清话题是怎么拐到这儿的。
但……
好吧,他那晚确实和一个男人啃了嘴巴。
不对,他是被一个男人啃了嘴巴!
想到这儿索涅浑身难受,嘴唇上似乎又传来那种湿漉漉热腾腾的触感,弄得他想抠一抠自己的嘴皮子。
他这儿钻起牛角尖,雌虫唇角含着一丝笑意,切了一些水果放在桌上。
“您或许该睡觉了。”赫尔辛斯提醒道。
索涅一顿,缓缓地从牛角尖里爬出来,吃了两块后把剩下的塞进雌虫嘴里。他刚想上楼休息,却听赫尔辛斯叫住了他。
“或许,您可以开始第一次的锻炼了,劳烦您。”
雌虫微微歪着头,顺滑的金发滑落肩膀。
索涅后知后觉地长叹一声,捞起虫虫抱上二楼,放在自己卧室的床上,他去拿轮椅,上来就看到雌虫正站在床边整理枕头。
很少见赫尔辛斯站起,他不由地停在门口,欣赏着雌虫逆天的身材比例。
太完美了,生物学奇迹。
赫尔辛斯看到雄虫站在门口不进来,动作一顿,不露痕迹地坐回床上。
“您需要更暖和的被子,冬天快要来了。”他找了个话题。
“不是有空调吗?”索涅终于走进来,赫尔辛斯眸光一闪。
“不排除故障的微小可能。”他说。
“你说得对,是得防患于未然。”索涅把轮椅放到一边,看到赫尔辛斯在他转身的功夫挪到了沙发上。
“你干嘛?还不困?”他奇怪地问。
赫尔辛斯一怔,眼中划过一道亮光,从容地拿出手环点了两下,见雄虫躺到床上,立刻关掉手环。
他还以为以索涅对他的距离感,会不愿意和他一起睡。再说他到底是雌奴,没道理和雄虫睡在一张床上。他早已准备好在沙发或地毯上睡一晚。
但既然不谙世事的雄虫给了这个机会,那他绝不可能放过。
灯光熄灭,室内陷入一片昏暗。
索涅悄悄地向外挪了挪,双手不自在地互相抠着。
他旁边躺了一个男人,一个有婚姻关系,并且觊觎他的男人。
不对,是一只虫虫。
赫尔辛斯呼吸的声音非常轻,但存在感强到离谱,困到迷迷糊糊间,索涅甚至感觉自己听见了雌虫血液流动的声音。
怎么会这么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