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鲤哥哥,你怎么…”
她话音未落,一把枪抵住太阳穴,从阴影中走出的许澄厌恶出声。
“多管闲事的蠢货。”
傅渊的人差一点就能把卿啾带去边境,他差一点就能高枕无忧。
可这两个蠢货非要闹事。
不过还好,这两个蠢货只给他发了消息。
没有理会秦乐的惊恐。
许澄用枪一下一下戳着小蠢货的太阳穴,口中念念有词。
“先杀他们再杀你,让秦家觉得你是害了他们的心肝后畏罪潜逃,你觉得怎么样?”
卿啾看向不安的秦乐。
“他们很信任你,你至少不该…”
许澄突然暴怒。
“这两个蠢货连送药都能送错人,我为什么要留他们的命?”
都怪景鲤他不肯接受自己从未被爱过的事实。
他说了一万遍秦淮渝那个疯子就是个偏执狂,景鲤还是胆大包天的想睡一次再说。
结果翻车了。
不仅没睡到人,还暴露了最大把柄。
“要是你们对老爷子乱说该怎么办呢?”
许澄神色遗憾。
“景鲤说可以告诉老东西你们有精神病留你们一条命,可我不这么认为呢。”
斩草要除根。
许澄勾唇,扣下扳机。
“砰!”
枪声响起,秦乐惊恐地闭上眼。
她闻到了血的腥气。
可受伤的不是她,而是那个总是沉默不语的瞎子。
许澄暗骂一声。
“蠢货。”
他没想到卿啾会过来救人,毕竟那两个小蠢货没少被景鲤怂恿给卿啾使绊子。
不过没关系。
哪具血肉之躯,能承受地住两颗子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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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澄扬唇。
带着病态的笑意,许澄畅快地对准卿啾。
谁死谁活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