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一直被当成鳄鱼的龙蜥崽崽都辨别了出来。
“我听说它很凶狠,一到研究所就把池里的鳄鱼全都挠伤了。”白鹤不经意间爆了个料。
他边说边摸了摸下巴,观察秦予昭怀里的小龙蜥。
嗯,好像也还好啊?
秦予昭闻言表情夸张地低头。
“你这么凶呀?”
奥丁瞟了他一眼。
揣着爪子转身,留了个尾巴给秦予昭。
“咳。”白河咳嗽了一声,重新回到了话题正轨。
他找秦予昭单独聊聊,当然是有别的目的。
“方便问一下,你对上古动物的这些知识是从哪里学来的吗?”白河说。
他醉心于医学,甚至早些年还乔装打扮去人类社会学习过,就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兽人社会里没有的医学知识,好补充兽人医学之中的空白领域。
但据他所知,人类那边连自己的医学都保存甚少。
更何况兽医相关的了。
可秦予昭似乎不一样。
白河很好奇,更是感兴趣他究竟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知识。
秦予昭沉默了。
他抿着唇没有回答,但手掌却轻轻地抚摸着怀里龙蜥崽崽的鳞片。
这是紧张才会有的动作。
坐在他怀里的奥丁抬起头。
白河的疑问恰好也是他的疑问,而且奥丁心里想的东西更多。
只不过因为各种原因,他暂时不打算采取行动。
却不想白河的好奇和试探,无意之间也帮了他。
空气停滞了良久。
白河刚想说如果不方便的话不说也行。
秦予昭:“你听说过天授吗?”
白河:?
“在我家乡那边,有一种说法叫做天授。”秦予昭表情认真地开口,给面前这位白鹤兽人解释了一下,“大概就是有的人天生就适合做这一行,只要睡一觉醒来,大脑就像被天神授予了知识一样,瞬间都懂了。”
白河眨了眨眼。
“呃……”
秦予昭:“你不信?”
白河很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