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回答我!
乔筝用手指支起墨镜到发顶,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她的眼中盈满皎洁的月光,分了一起余光给乔筝,说了句嘲讽意味满满的话,他们来拍门的时候把你脑子拍到了?
乔知筝懵了,立马反应过来乔筝在说她脑子坏了问出这种问题。
乔知筝和乔筝相处了这段日子胆子也大了,扑上去想捂住乔知筝这张老是对着她阴阳怪气的嘴。
却被乔筝一把擒住,乔知筝坐在乔筝腿上,想挣扎却挣扎不开。
见挣扎不开,乔知筝索性也不挣扎了,试探着问乔筝,你以前是个演员。
才说完,又立马自己否定了自己的话,不对啊,你要是个演员的话,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应该早火了啊。
乔筝忍俊不禁,自恋!
乔知筝嘻嘻笑着凑过去,两双相同的眼睛互相望着对方,一个知晓一切,一个纯然不知。
纯然不知的那双眼睛望着知晓一切的那双眼睛,继续猜测,不是演员?那是演话剧的?
相比较上电视荧幕电影大荧幕的演员,话剧演员相对没那么容易出名。
话剧演员曝光相对较少,话剧演出局限于特定剧场,观众不如荧幕里的演员多,传播范围较窄。
乔筝轻轻把乔知筝从自己腿上推开,站起身来,让乔知筝在自己手底下转了个圈,如同一场话剧演员的完美谢幕,在乔知筝沉浸在这个动作优美的转圈时,行云流水的落幕退场。
徒留乔知筝留在抓心挠肝的猜测着,没有乔筝亲口承认,乔知筝只能继续天马行空的猜测。
可恶!
躺在床上,乔筝久违的做了个梦。
梦里还是白天那几个人,凶神恶煞的面孔在梦中扭曲的狰狞可怖。
乔筝的手用力握紧刀把,在即将做下不可挽回的事之前,收回了手,刀锋擦着手腕而过。
她是那样的懦弱,那样可笑的觉得自己还有大好的光明未来,自己阻止了自己。
警察赶来制止了他们违法要债的行为。
在梦里,手腕上的血仿佛流不干净一般,染红了整个梦境,鼻间的腥甜味浓郁得令人作呕。
好痛啊,真的好痛啊。
好想有个人来帮帮我啊。
可是没有人来。
乔筝自厌又自弃的想,凭什么呢?乔知筝,你又凭什么得到我的帮助呢?
半梦半醒间,乔筝摸着幻痛的手腕,喉间发出一声呜咽。
有一只轻柔的手,缓缓擦过乔筝湿润的眼角。
乔筝警觉的睁开眼,待看到眼前的一幕,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