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一花:什么问题?
夏也吃着冰淇淋,绞尽脑汁,说:今天在咖啡店,有一个常客。
闻一花看着她,听着。
这个常客有一个上司,只来过一次咖啡店,她很凶,好像还是个总裁。
闻一花:和你有什么直接关系吗?
有的,如果她再来咖啡店,我可能会接待她,我有点害怕接待她。夏也说。
就因为她凶?
不是一般的凶,她很年轻,却可以镇住比她大一辈的人,她还姓闻,和姐姐一个姓。
闻一花差点被冰淇淋呛了:所以你在电话里也是在聊这个人?
夏也点头。
闻一花:
感情还是聊的她的八卦。
你几点上班?闻一花问。
七点半,下午四点就下班了,我有时间给姐姐做饭。
闻一花注视着她:你觉得我凶吗?
夏也楞了一瞬:我可以看你吗?
你不是在看吗?
夏也盯着她,因为现在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她可以毫不避讳地欣赏她的美貌,不用像平时一样,看一眼就移开视线,生怕她觉得自己奇怪。
闻一花今天化了淡妆,眼线让一双眼更为狭长又充满魅惑,偏偏眸色很冷,面无表情的脸极具冷感,连唇色也只是淡淡的粉色。
好看。夏也说。
闻一花:嗯?
夏也脸涨红:我的意思是不凶。
闻一花:这样。
夏也:??
她希望她说她凶吗?
姐姐,我说的是实话。
我没说你说的是假话。闻一花看了下腕表,起身把伞递给了她,我要去上班了,伞你用,以后出门注意防晒。
夏也捕捉到关键词:姐姐在这附近上班吗?
闻一花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点了头。
夏也目视她离开。
姐姐在这里上班,是不是意味着她可以偶遇姐姐了。
夏也慢吞吞地吃完了冰淇淋。
不对,姐姐还没教她怎么面对凶巴巴的客人。
晚上夏也睡得不怎么好,早上醒来,精神状态有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