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之间说的话,在温月听来,已经超越了暧昧的界限。尤其是那个女人说到“咬你”“昨天晚上”,还试图劝说时黎不要和她结婚。
温月当场差点发疯。
时黎出轨了。
这个念头在温月脑海中盘旋。她迫不及待想要找到时黎的出轨对象,看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居然敢和她抢人。时黎是她放弃了祝云栖才好不容易换来的,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
在踏出作战部的刹那,温月猛然想起那好似有几分耳熟的声音来自谁。
祝云栖。
祝云栖的嗓音清冷特别,她居然才想起来。祝云栖是alpha,时黎是oga,两个人昨晚在一起……alpha咬oga的目的只有一个:标记。
自己的女朋友出轨自己的未婚妻,并且被标记了。
唯二和她可能存在婚姻关系的女人,双双给她带了绿帽子。
这一路来的路上,温月已经快要疯了。
她冷冷的看着在自己面前瑟缩发抖的oga,用能想到的最残忍的语言去刺痛对方:“是因为你腺体残缺祝云栖才没能标记你的吧。难怪阿姨不想要你和alpha在一起,反而因为我是beta而喜欢我。”
仿佛这样才能让时黎也感受到与她同样的痛苦。
时黎大口喘息着调整呼吸。
腺体残缺的话她已经听了十年,时毓对alpha神经过敏更是发了数不清多少次的疯,她早就免疫了。
温月的话并没有戳到她的痛点。
就连自己抱住自己安慰,同样的事她也在黑夜中做过无数次。
都是熟练工。
唯一让她意外的,是用如此不堪的语言来形容她的,是温月。
不过也只是感到一丁点的意外。她和温月之间的一切,早就变了。感情变了,人也变了。
“首先,我和祝云栖之间只是朋友,我不过是送她回酒店,她喝酒之后神智不清醒,不小心咬到我的手指一口;其次,温月,如果我真的如你所说,喜欢上了祝云栖,那我现在应该已经和她结婚了,你我都清楚,对我来说,她条件比你好。联邦对oga的婚姻有法律保护,我和她结婚,你们的婚约还能继续么。”
时黎缓缓的,一字一句说着。
在一起这么久,时黎自然清楚,温月受不了哪些刺激。温月讨厌竞争对手比自己条件好,涉及到相关话题,她很容易破防。
曾经最爱的人,也最懂得在哪里捅刀子最疼。
果然,温月一拳砸在车门上,顿时见了血。
时黎吞掉涌向口中的腥甜味道。
继续道:“最后,温月,认识祝云栖没有告诉你,是我的不对,你可以就此抨击我。但是怀疑我,跟踪我或者是窃听我——让人失望的人是你。”
“还不是因为我爱你!不然我怎么不去窃听别人?”温月崩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