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厉害的吧?”
男人平复着有点短促的呼吸,冲着她露出一个有点得意的笑,待到差不多平静后才看着她的脸,扬起眉毛,语速飞快地说:
“我跟你说实话,十七岁我就想这么干了。”
干什么?
夜翻自己的栏杆,偷偷来自己的房间吗?
他十七岁,那自己那时候不是才只有十五岁么?
舒纯熙压下脸来,嘴角刻意向下撇着,气急败坏地跺脚道:
“你神经病啊!”
说完她就转身要往秋千边走,坐了上去双手抱胸。
敬渝瞥了一眼她的脸色,跟过去小心翼翼地解释了一句:
“不是,我就是想一想,那我不也没这么干么?”
坐着的女人摇晃起了秋千,低声又骂了句“神经病”。
弓着身子站在一边的男人伸出食指,有点心虚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谁还没有个年轻气盛的时候,当然,最最令他心虚的其实还是,少年时没敢干的事情,十年之后的今日,他竟然给做了。
他都不知道是该说自己长进了,还是更不要脸皮了。
“行了,说吧,你有什么事?”
舒纯熙蹙着眉,很快就问道。
“你怎么还没走?”
“这不是……今天都没跟你怎么说话么?”
闻言,舒纯熙好笑地发出几声冷哼,反问道:
“所以呢,你刚刚在底下不是都没话跟我说吗,现在还想干嘛?”
“你生我气了吗?”
男人伸手制住秋千向前晃动的动作,竟然挤着要坐在她身边,坐下去后,再接过舒纯熙原先的动作,带着秋千的座椅往前面摇晃。
“我不是想着,在伯父伯母面前不能表现地太上赶着了么,万一他们都觉得我其实还是挺不错的,劝你再接受我,跟我结婚,到时候你怎么办?”
舒纯熙“切”了一声,不置可否。
而后敬渝想了想,又忽然说:
“你能不能让人给我准备把梯子,这样下次我就不用徒手爬上来了。”
说着,他把自己手上蹭破的伤口举到她眼底给她看。
他还想有下次?
“你有病啊!”
舒纯熙猛地用脚抵住秋千,站起身来往回走。
敬渝也就不坐了,站起来拉住她的小臂,望着她的背影,忽然低低地开始说:
“我想你,这几天睡觉的时候旁边没有你,我都开始失眠了。”
女人的身形顿住了,没再挣扎,耳后的声音又顺着风传过来,带着点委屈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