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一次,哪怕是被望舒按在浴室那张大理石台上,因为她的反应实在过于敏感,所以望舒最终也只是浅浅地,为她服务。
现在却觉得,好像,都要知道谢栀清指根尽头的骨节棱角形状了。
她受不了。
谢栀清疑惑不已,却又不敢彻底松开手。
因为怀里的人已经彻底失去力气,要不是她单手的臂力足够,坐在她掌心的女人早就滑落在地,哪里还能这样看似完好无损地站着?
她眉头紧张地拧在一起,脑海中疯狂回忆。
不舒服的话。
为了让伴侣能尽快地体验到快乐,应该怎么做才能增加刺激来着?
诚恳好学的好学生,在此刻循着知识点,试着将完全贴合对方软热地方的下半截掌心,迎上去,缓缓地,左右碾过。
“唔!!!”
这次快疯掉的人轮到程时鸢。
她想过一千种一万种跟谢栀清的亲热方式,最后无一例外,都觉得应该是自己哪天想不开了,试图挑战一点暴力美学的时候,靠自己敏感的体质,克服疼痛。
可是,她真的也要死掉了。
她瞳孔涣散,无意识地夹紧了那只掌心,从没想过谢栀清竟然会用这种办法……
都谁教的啊?
程时鸢感觉自己可能要丢脸到在外面晕过去。
只能使劲地,用柔软无力的双手,抱紧对方的脖颈,哪怕手心都是汗,每每都感觉身体要就此不断坠落。
然后就绝望地发现好像在主动邀请对方,去更秘密之处做客。
鼻尖被女人发间的桃花味香水所包裹,程时鸢恍惚好像要溺毙在这片桃林花瓣里。
直到她混沌的,晕乎乎地听见轻笑声。
原来是她不知不觉地,用含糊的哭腔,说出“真的忍不住了”的话。
谢栀清听见了身后远处,主宅里季笙的声音,通过扩音设备,响亮但模糊地传过来。
她抽出被程时鸢咬得,牙印几乎层层叠的那只手掌,拦腰将人抱得更紧,笑着提醒她:“现在可以大点声了,他们全都去主厅了。”
程时鸢却不这样觉得。
毕竟她和谢栀清不就是两只,不捧主人家场子的漏网之鱼吗?
谁知道还有没有别人?
她只能努力地,想要摆脱身体过于恐怖的,几乎压过理智的情潮,挣扎着,在那里胡言乱语:
“要、要是被发现……你就……拿、拿外套……盖住你自己脸……”
毕竟谢栀清那件外套也挡不了两个人。
她的话呢,有的是人能帮她将可能外传的照片给拦下来。
还是谢栀清更要紧,毕竟程家长辈都认识她,她也一向是循规蹈矩的那个,做出这种事情未免太影响乖乖女的形象。
但话音落下——
程时鸢却被迫从鼻腔里哼出难耐的一声。
很茫然地,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这时多加一根。
灯光离她们太远,夜幕早已低垂,她明明看不见谢栀清的神色,却能感觉到她好像在瞪着自己生气。
“你在说什么?”
谢栀清想咬她的唇,却因为看不见,又或者是对方精准避开,最终咬在程时鸢下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