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再次坐到电脑前,想着要不换个号重新来过。
把已经发布的章节从头读到尾,从最后一章又翻回第一章。
看着第一卷开篇给最后一卷结局埋的伏笔,陷入沉思。
我不禁问自己:
我真的写的很差吗?
这个故事当真大家不喜欢吗?
还是说,我的写作理念和当下真的格格不入?
天气和心里的焦虑让我浑身燥热,我撇下衣服,躲到卫生间,浇了两大盆冷水才觉得好受了些。
突然就想到当初第一次投稿短篇的时候,我和大舅在炕边有过一段关于传统文化的讨论。
大舅干了一辈子教育,他是个有思想的人。
毕竟现在搞什么教育改革,说什么弘扬优秀传统文化,他肯定会对这个问题理解得鞭辟入里。
可却得到‘现代流行文化实际上是反传统’的观点。
开什么玩笑?
怎么可能?
结果呢,那次投稿扑了,连个水花都没掀起来。
我不信,结果后来短篇投稿又扑了三次。
三次啊,三次。
直到5月,又扑了两次后,我觉得可能是我选的起点不对。
毕竟是起点,大概、也许、可能?
付费模式下,不是短平快的故事却是不符合商业兽性。
于是,我在番茄注册了个账号。
先看了一下大家都在读什么,结果发现,排名靠前的新书大多千篇一律,披着不同的皮的狼追逐了同一只羊。
标题起的就像UC震惊部新闻一样,五花八门地勾引人去读。
我尝试点开几个,追到最新章节,竟然有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的错觉。
我大抵上知道自己会扑的原因了,这种时下流行的故事,确实是我写不来的。
因为我总是在写作的时候想些有的没的的东西,然后在字里行间夹杂一些私货,最后搞的原本可能鲜活的故事半死不活。
再次看到自己写的故事,突然有些释怀。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来。
记得小时候,家里的经济条件并不好,2001年全家还蜗居在城市西环外面,住着部队附属小区的廉租房。依稀记得,那时候好像租金才50元一个季度,5毛钱足够吃上半个月的冰棍。家里洗手间没有热水,洗澡要去蹭部队单位的澡堂。
我没有玩具,家里电视没有天线,打开以后只有满屏幕的雪花。唯一有趣的东西就是书籍,因为母亲是印刷厂的职工,有时候错版书会压在厂里,让员工带回去看,或者引火用。现在有些庆幸,或许是这样的环境,我才会喜欢阅读。
后来上了小学,靠着印刷厂工作失误,书架上的书多了起来。那是我读到的第一个完整系列的丛书,作者我至今都还记得,是查良镛先生的好友,倪匡写的卫斯理系列,时隔二十多年,《毒誓》、《透明光》、《煤炭》我还能叫出来这几本书的名字,而这是我接触小说这种文学载体的起点。没想到,在人人读金庸的年代,我却一本金庸的故事没看过,反而先将他朋友的作品读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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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我的阅读爱好一发不可收拾,书架上为数不多的书全都被翻了个遍,甚至有些书都被抹掉了色,字迹变得模糊。可我的作文一直写不好,小学时唯一的高分作文是抄的,初中时的高分作文是写景的,高中巅峰时的作文却是在考场上临时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