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别的你不要管,你只要知道,叛徒就是他单立业,这个,我以我的性命担保,他就是杀害你爹的罪魁祸首。”
老候说着,满脸的悲愤,若不是他亲自收集来的情报证明单立业就是藏在他们中间的叛徒,他怎么也不会相信,一向稳重厚道的他会叛变革命,叛变组织。
“老侯,你疯了?你凭什么说我是叛徒,要我说,你还是叛徒呢,知道老张身份的不光有我,你也知道他的身份,老张于遇害的时候你在哪?你又干什么去了?说我是叛徒,你要有证据。”
单立业争辩道,似乎不甘心被老候认定为叛徒。
“哼,死到临头了还不承认,好,香草,你把情报打开给他看看。”
香草很为难,犹豫了一下,她打开火柴盒,里面空空如也,啥也没有,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情报。
单立业一怔,随即面露喜色,继而又不屑地说道:“情报呢?不就一火柴盒么,糊弄人呢,说我是叛徒,我看你老侯才是叛徒。”
香草不相信老爹拼死保护的一个火柴盒会是毫无用处的空盒子,否则,老爹牺牲前把她推出门的那一刻,也不会告诉他情报就在花布里,难道还有别的情报,她只是没找到而已,问题是花布那里她翻遍了,就这一个火柴盒,显然有意为之,只是,香草不知道而已。
老贺侯一副笃定的表情,他让香草撕开火柴盒,情报就在火柴盒里。
香草依言撕开火柴盒,展开来一看,里面一行字:叛徒单立业。
香草如遭雷击,她怎么也没料到,她一向信任的单大哥会是叛徒,可是,老爹留下的情报确实证明了叛徒就是单立业。
“我看看是什么?”
单立业凑上去,却出其不意地一把夺过老侯的手枪,然后枪口对准了老侯。
香草当场愣住了,既然知道单立业是叛徒,老候怎么能让他把手枪夺过去呢,老候这警惕性也太,香草简直无语了,不过,这也坐实了单立业就是叛徒的事实,不然,他干嘛要夺老候的枪,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单立业还没看到情报内容呢,却夺了老候的枪,那岂不是更说明,他知道自己就是叛徒。
“老侯,你这是栽赃陷害,我要向上级控告你。”
单立业举着枪,一脸玩味的笑容。
老侯轻蔑地一笑,然后说道:“你以为我这些天去上海干嘛了?我就是调查你的背景去的,是我让老张散布消息,说叛徒查出来了,只等上级下命令锄奸,可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告密了,老张知道叛徒这事,我谁也没告诉,只告诉了你单立业,你怎么解释?”
单立业恼羞成怒,他用枪指着老候气急败坏地说道:”好你个老侯,原来你在背地调查我。”
老侯冷哼一声,面无惧色地说道:“去年叛徒高斌被除掉后,还是有组织的秘密被泄露,这让组织怀疑,组织内部还有内奸,我秘密调查了多日,才知道,问题出在咱们这条线上,再说,老张获得调查出叛徒是谁的秘密,这是组织故意让我放出来的,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露陷了。”
“原来叛徒是你,我要为我爹报仇。”
香草说着就扑了上去,可是,年少的她又是女孩子,根本没靠近单立业就被他一脚给踹倒了。
“香草,别冲动,候叔替你老爹报仇。”
说着,老候向单立业扑了上去。
单立业一扣扳机,这才发现枪里没有子弹,就在他愣神的功夫,老侯的拳头就到了,当即把单立业打得鼻子出了血。
老候和单立业扭打在一起,香草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就在她愣神的功夫,小安从布匹后现出身。
小安一现身,倒是把香草吓了一跳,这什么时候藏了个大活人,她和单立业老侯竟然都不知道。
可是,待香草看清这人是她见过的小安时,她顿时喜出望外,继而惊叫道:“小安,怎么是你啊。”
“香草,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