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五秒考虑,不然以后就别和我说话,别想我再理你了。”
五。
你说我现在猛地强吻他一下,他能不能懵逼,然后短暂地忘了要问我的话。
四。
别傻了啊啊啊啊!
三。
还是直接打昏吧!
二。
我我我我我!
怎么办!
一。
见他要起身离开位置,我立刻开口。
“事情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
比我想象中的要卡。
我不知道我继续刀赤谷,你们接受度有多高。
第58章act57所以,我向着光的方向跑去
01「赤谷」
说来,赤谷海云这个名字还是医生取的。
我第一次写下这个代号时都会在想,这个名字背后承载的意义是什么。哪怕是注册一个社交网络的账户也是要花时间想个名字。我是懒得取名的那种,凡是需要有代号的时候,只是取名字里面的一个字,或者拆分,像是变成八八口,或者用罗马音,或者用同音字,又或者转换成其他语言的形式。但是总归只是在想。
从温暖的羊水里出来后的记忆都是零碎的。
我看到了陌生的脸庞,我看到了冰冷的手术台上的无影灯,我看到纷乱的血色,我也感受到了沉沉的困意。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听到了澎湃的海潮声,哪怕只是海水卷着细细的雪白浪花对一个婴儿来说,也是致命的汹涌。那时候我还不懂什么叫做死亡,却已经体会到了死亡的痛苦。
从那以后,我惧怕一切让我死亡的事物。
再稍微长大一些的时候,我开始活出自己的「价值」。
每天开始吃各种药物,每天做各种实验,那是很痛苦的经历,但是我知道我不想死,所以不管多痛苦,只要习惯了就会好了。然后我发现这个时候,只要看着窗外就行了,只要想想其他的事情就行了。
我到四岁的时候还没有说过一句话,我曾经被认为说不会说话,除了疼痛的时候会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外,我不会对任何人说话。因为我不想和他们说话。而且他们也同样认为没有和我进行对话的必要。
第一次从全是铁锈味或者消毒水味道的屋子出去时,其实并不是因为我想出去外面。毕竟我对“外面”是没有任何概念的。但是医生那边有个非常重要的病人也有一个孩子,大概十岁左右,名叫死柄木弔。他认为他要的东西绝对就得被满足,医生见他想带着我,便第一次放我出去。而那个病人,我只知道他们称他为老师,一直都是拿我当血库使用。有段日子印象很深,他受了伤,需要大量的血。于是我的身上直接被插着胶管,管的另一边连着那个人——对我而言,他是一个高大的怪物。
他问我,怕不怕他。
我没有理会他。
他跟我说,我身上流着他的血。
但是我没告诉他,其实是医生怕被迁怒,所以才把我留下来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医生对死柄木弔说,不要把我弄丢了,不然老师就没有药了。
死柄木弔并不是特别靠谱的人,他直接拿着狗链子牵着我的脖子,但即便如此也没有人敢对我和他说话。那条链子其实并不勒人,上面有收缩用的扣孔,弄到最窄的地方,我还是能感觉并不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