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淳只好道:“我们得保持通讯畅通,不是吗?”
其中一个女人终于抬头看来,她瘦骨嶙峋,头发一缕一缕贴在头皮上,一张嘴大半牙齿都没了,说话漏风:“野蛮人,会有人惩罚你们的!”
“如果我是野蛮人,我就会吃掉属于你的那份食物。”
肖淳笑眯眯的,“你选定的食物是什么?或者我们也可以交换?”
女人脸色难看地站起来:“不要碰我的东西!
野蛮人!”
另一个女人从头到尾并不说话,安安静静的,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
“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
肖淳耸肩,“你都说我们是野蛮人了,那做什么都有可能,对吧?”
“……你会付出代价的!”
“也许吧。
但在那之前你的食物会先被我吃掉。”
上层对下层的压制和剥削,几乎让对方毫无抵抗之力。
肖淳意识到了“楼层”
之间绝对的压制,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但想来总有人会喜欢。
喜欢这种看对方束手无策,只能听凭宰割的高高在上的感觉。
女人果然毫无办法,只得道:“我不会告诉你我的食物是什么!”
“我可以看你吃。”
肖淳耸了耸肩,“明天我就知道该选什么了。”
*
女人疯狂抓乱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在原地走来走去,最后吼道:“你想听什么?!”
肖淳问她:“这里只有一个执法者吗?昨天那个?”
“每个人都是执法者。
只要他愿意维护这里的公平。”
女人恶狠狠道,“所以你未必能活到明天!”
“那就是只有那一个。”
肖淳点头,“你来多久了?”
女人:“……半年多了。”
肖淳愣了愣,有些不解。
不是说只有三个月的期限吗?这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的倒计时,还有多久?”
女人茫然地往虚空里看了眼,不知看到了什么,又畏缩地躲开了视线。
肖淳现在很困惑:“你去过最底下的楼层是多少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