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七点钟,天色已经大亮,左筝然打了个哈欠,语气随意,“又死不了,你去睡吧。”
“那个oga需要我去查一下吗?”
左筝然回道:“不用,有人会去查。”
李兰图应了,抬脚往大门口走去。
左筝然叫住他:“去哪儿?”
李兰图回过头,疑惑道:“去隔壁睡觉。”
望溪别墅是当年左筝然的父母结婚时,外公封澍送给母亲封尧的新婚礼物。整栋别墅成品字形,一栋主楼,两栋附楼,左侧的附楼目前空置,别墅里的佣人都住在右侧。
“你是厨师还是保洁?”左筝然头也没抬,“去三楼睡。”
李兰图怔住,几秒钟后他答了声好,朝着门厅的电梯走去。
左筝然盯着窗外发了会儿呆,拿起桌面上的药膏上了二楼,进入走廊尽头的一间客房。
beta还在昏睡,但睡得并不安稳,眼球在薄薄的眼皮下动来动去。
他的睫毛卷翘且长,眉尾有一颗黑色的小痣。左筝然用目光细细描绘着他的五官,确认了这是一个长得漂亮的beta。
左筝然从浴室取了块干净毛巾用热水打湿,擦干净留在他身体上的已经干掉的液体,又掀开被子用消毒水擦掉他伤口上的药膏,重新涂了一遍。
忙完这一切,左筝然伸出食指点着他的鼻尖,轻声道:“你最好跟这件事没关系——不然就把你丢进鸣水湾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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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深藏不露还是真草包?
左筝然只睡了三个小时就被电话吵醒,他抓起枕旁的手机,眯着眼去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是赵楚。
“新郎官还有时间给我打电话呢?”
“你昨天提前走了,打电话也没人接,我这不是怕哪儿招待不周惹你不高兴了吗?”
赵楚说话的语气不见讨好,但在结婚当日还特意打来电话询问左筝然昨晚玩得是否开心,足见他对左筝然的重视程度。
他们这些人在圈子里的地位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他们的父辈,作为工商党党魁左展杭之子的左筝然显然是这个圈子里的中心人物。
工商党虽不参与政治选举,但能源、基建、医药等重要领域的领头人几乎都是工商党的成员,左筝然自然也就成为了被追捧的对象。
受人追捧,但左筝然并不骄矜,谁组的局他都乐呵呵地去,饭可以吃,酒可以喝,牌也能打,有人约他去钓鱼他也能在渔场一坐一天。
纯闲聊可以,但话题稍微往深了偏点,他就装听不懂。以至于到了现在,这一大圈子的人还是不敢肯定这位从国外回来已经接近半年的左少爷,到底是深藏不露还是真草包。
“确实不高兴。”左筝然声音里带着笑,说出来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昨晚我喝到一杯加料的酒。”
“什么?!”
左筝然说:“一个长头发的男性oga,长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