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吧,火鸟!
醉驾哥果然是醉得厉害,竟然忽略了直接燎蛋的痛楚,小刀依然压在小纳医生白腻的脖子边上,只是苦了纳棋,眼睁睁看着火苗儿舔上自己的白袍一角,大腿一侧传来炙热的感觉。
火苗儿越窜越高,围观群众纷纷露出蛋疼的表情。
动手?队长同志离这两人最近,闻着那糊味儿,都替他们疼了。
别。纳棋用口型示意,敌不动,我不敢动。
哥们儿,你牛逼!队长没想到这个清秀白净的小医生也是个能抗的硬汉啊。
度日如年的十几秒后,醉驾哥终于发现自己□□的火鸟了,他大叫一声,着急嘛慌的抢救自己的鸟儿。纳棋乘机挣脱出来,忙扑到地上打滚想扑灭身上的火苗儿,可没想,醉驾哥也是个顽主啊,一见人质跑了,连鸟儿都顾不上了,扑过去就和纳棋滚做一团。
就在此时,早就蓄势待发的队长已经飞身而上,一脚踹开醉驾哥,躬身抱住小纳医生就势一阵翻滚,终于压灭了火苗,另一头,另外两位交警也及时扑了上来,制住了醉驾哥,用早就准备好的灭火器对着他裤裆一阵猛喷。
警报解除,纳棋心有余悸地攀着队长站了起来,浑身都是劫后余生的虚脱感,两腿发虚,站都站不直,被队长大人夹着腰拖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受伤啦!”纳棋看到来路上星星点点洒了血迹,连忙把自己周身打量了一圈,发现不是自己,才转头打量恩公,果然看见对方警服袖子的上臂拉了一道口子,有血迹正洇出来。
“擦!”队长这才发现自己挂彩了,估摸着是被刀子划了,只是刚才太紧张,竟没觉出疼来。
“去急诊室,需要处理一下。”纳棋拨开衣服碎片看了一眼,发现伤口有点深,估计得缝上几针了。
就像所有大片里演的一样,此时,警察叔叔们终于神兵天降。
醉驾哥穿着开裆裤给拷走了,后面跟着一群举着手机的围观群众,一直跟到警车面前,被警察一挥手,才像一群麻雀那样四散飞开了,转头又聚拢到另一边,继续围观。
因为要处理伤口,队长就让自己的两个同事和前来的警察一起回警局说明情况,自己跟着小纳医生去了急诊室。
急诊室的小护士也跑去看热闹了,纳棋让队长把衣服脱了,自己去准备缝合用的东西。
等纳棋端着一盘子东西回来,就看见人打着赤膊坐在凳子上,深小麦色的皮肤在节能灯亮白的光线下发出饱满紧实的色泽,肩很宽,两条平直的锁骨刀锋般突出来,撑起胸膛上硬挺的两块肌肉,小腹上隐隐约约露出六块腹肌的利落线条,两条硬朗的人鱼线收在紧窄的腰身上,裹着警裤的两条大长腿结实饱满,只是静静坐着却散发出一股让人脚软的阳刚炙热的男性荷尔蒙气息。
尼玛,这身材,亮瞎了!这特么是特警吧,怎么能是一交警呢!这不科学。小纳医生的嘴角不自然的抽搐着。
队长发现小医生端着盘子定在门口,不禁投去好奇的一眼,纳棋被这清粼粼的目光刺了一下,如梦方醒的回过神来,连忙收敛心神。
简单的清创之后,伤口露了出来,光滑平直的一道切口。不愧是瑞士军刀啊,质量杠杠的!小纳医生松了一口气,这伤口简单清爽,比起破损的小菊花来说,小菜一碟。
眼前的男人,漂亮得像一头被精心喂养的金钱豹,油光华亮的皮毛上没有一点瑕疵,下意识的,纳棋选了最细的线,最小的针,拿出了给美女缝脸的功夫,给这个男人缝合手臂上的伤口。
只做了表皮麻醉,缝起来还是有痛感的,但是手下的肌肉却连一丝颤动也没有,纳棋不时从秾长的睫毛下面飞起眼角偷看,男人的表情平淡从容,微阖的双眼依然透着一股懒洋洋的劲儿,像一只睡不够的大猫。
“成了,打了消炎针,开个药膏,这两天不发炎就没事了,一个星期后来拆线。”大功告成,纳棋站起身伸了伸胳膊,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这针脚,保管好了以后都不太看得出来。
“名字,年龄。”纳棋拿起笔开药方。
“梁绍武。绍兴的绍,武松的武。28。”队长边说边穿起警服。
“哟,比我大两岁啊。”纳棋随口说道。
梁警官诧异的挑了一下眉头,他还以为这小医生是个刚毕业实习的大学生呢,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一张素白干净的脸,简简单单,清清爽爽,看不出人情世故的痕迹。
梁绍武走过去看纳棋开单,小医生的字迹工整刚劲,不像一般医生那般龙飞凤舞、鬼画桃符,让你看着就为药房的医生和自己的小命捏把汗。
“我帮你缴费拿药吧,算感谢你今天的救命之恩。”梁绍武刚要接过单子,纳棋手腕一转,又把单子抽回去了。
“哎,等一下!”眼看着小医生要往外跑,梁绍武连忙一把拉住他。
纳棋不解地回头看着他。
“你,不换条裤子,处理一下。”梁绍武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纳棋低头一看,囧了。
他的白袍在刚才的事故中烧掉了大半截,里面的裤子也没有幸免,胯骨的位置被烧出了一个大洞,连里面纯白色的小裤衩也燎坏了,露出小半个白生生的屁股,沾了不少布料灰烬,抹成一道道锅烟子痕迹,有的地方还泛着烫伤的红。
一想到自己刚才光着半个腚忙活了半天,饶是小纳医生向来强悍的心理素质也扛不住了,一张白面皮转眼就霜叶红于二月花了。
“我艹……梁警官,稍等,我去换条裤子。”纳棋扯过白袍遮住屁股,低头猛走,庆幸休息室里他还有备用的衣裤。
梁绍武看着小医生遮遮掩掩地跑走,唇边露出一丝懒洋洋地笑意。
等小纳医生再回来的时候,手上拿着几盒药,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牛仔裤,深绿色的V领套头针织衫,白袍没有穿在身上,看着越发像个刚毕业的学生。
“一起吃早点么?”纳棋把药递给梁绍武。
“吃什么?”梁绍武看了一眼腕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