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我最大的底气。”
“南梁以为他算尽一切,但他算错了一点。”元玄曜的声音低沉有力。
似古老战鼓,敲击人心。带着一种必胜的信念。
“他算错了……一个疯魔,在兄弟陷入绝境时,会做出什么事!”
说完。他不再理会目瞪口呆、面色煞白的孔庆之。大步流星走下望楼。
每一步都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仿佛他走的不是石阶。
而是通往王座的血路。
片刻之后。一匹乌骓战马,通体漆黑如墨。
似夜色中走出的幽灵。
被牵至他面前。
马背上,丈八长短。
混铁打造,重达八十余斤的画杆方天戟。
火光映照下,寒光森然。
渴望饮血。
散发出令人窒息的煞气。
仿佛一头沉睡的巨兽,即将苏醒。
元玄曜翻身上马。
他未穿甲胄。
只一身单薄黑劲装。
左肩伤口,因剧烈动作与霸道药力再次裂开。
温热的鲜血迅速染红了半边衣衫。
在夜风中散发出淡淡的腥味。
却丝毫没有让他却步。
他似无所觉。
只是缓缓举起方天戟。
戟锋直指南梁大营方向。
如地狱君王降临,审判众生。
那是一种睥睨天下的霸道与狂傲。
“柳恽,洗干净脖子,等我!”他的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府的催命符。
在夜空中回荡。
话音未落。
“驾!”他双腿猛夹马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