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皑擎低眼瞧着她跟他无名指上的指环,唯一让他有一丝安心的只有这个东西,她没拔下来,说明她同样不舍。可她怎么就忍心伤他的心?
“小乖……”
“阿擎,对不起。”章茹溪带着哭腔低低对他道。
没有考虑,他拥她入怀,他不想去分析她这句‘对不起’里的意思是哪一种,走也好,留也罢,他不想再费心思去想了。
“明天回家吧。”章茹溪想,她在压抑着痛哭的冲动。
白皑擎淡淡的应了声,就这样抱着她不放。
靠着他的章茹溪不停的无声落着泪,泪水沾湿了他背部的外衣。
门外的许然跟楼帆立于那里,就靠着墙面站着。
许然的眼神明明灭灭,眼里有簇火团在翻腾。
蓦然,许然一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而去,然后闪身进了一个休息室,那是方 晓缌的休息室。
楼帆看着他去,并没有阻止。其实他也想动手,现在然子要出气就让他去吧,只要别太过火就行了。
转回眼看向休息里面,看着相拥的那两个人,心里满是无奈。他不想让好不容易得到幸福的两个人又分开,可白老太爷做得太过份了,这次说什么他也不会原谅。
阿擎孤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等来了个人,就这样散了,真的很令人心痛,心酸。
方 晓缌见突然冲进来个男人,一见他怒气冲冲的进来,不禁冷怒道,“你是谁?进来做什么,滚出去!”
许然看到她就生厌,二话不说,走上去就是两耳光狠狠的甩于她脸上!
方 晓缌啊啊的叫了两声,两颊瞬间浮肿了起来,头发也有些乱了,刚才的嚣怒之气一下子无影无踪,有些慌乱的瞪着他,“你…你是谁,为什么打我,我要将你告上府衙!”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哪里惹着他了?
许然冷冷的睇着她,又是一声不吭的甩了两耳光!
“践人,让你嚣张!让你狂妄!让你无耻!让你卑鄙!让你没良心!”许然接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边揍边骂,他的心己经被憋得狂怒了。
要不是这个女人,小溪溪会过得这么惨?阿擎现在会这么难受?去她的表子!
方 晓缌被打得啊啊叫。“救命啊!救命啊!这里有个疯子!疯子!”
疯子两个人刺激了许然,他就当回疯子给她瞧,别以为是娘们他就会手软!啪啪的巴掌声此起彼落。
方 晓缌的脸被打起了猪头饼,红肿不己,都己说不出话来了,眼泪鼻涕一起掉。
挤在门口看的人比比皆是,有的指指点点的,有人满是鄙夷,有的更是大声说话。
在医馆里面,谁不晓得许然是何许人,他是许家的独苗,少爷,谁敢说话?更知道常常跟章茹溪有接触的几个男人都是大有来头的人,谁敢惹她,就方 晓缌这个黑心的女人从前害了她,今天才会有此下场。
有几个医馆的小丫环过来了,一看是她,就道,“她呀,嗤,你们知道不,她上次流的那个孩子本来就是死胎。”
“你怎么知道?”有人问她。
小丫环头一扬道,“因为上次花大夫就己经给她看过了,当时我陪在一边,花大夫己经跟她说了是死胎,要她早点拿掉,没想到她不但不肯,还弄掉了白大夫心上人的孩子,好恶毒的女人!”
她一说,众人都明白了。
其实她不说,医馆内都己经传开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