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这样美好的时光,在我们的眼里确实是度日如年一样。
同时我已开始去怪自己。
我为什么这么下贱?
为什么要拥有这么强烈的依附性?
为什么做不成一个真正的自我?
为什么我由着个性生活的好事,在我的跟前要变成坏事,而坏事仍然是坏事呢。
下午我们到张二立家,张二立便把他们家烧制的兔肉拿出来让我们吃。
老抬杠,总会做出一种谦让的举止,而我则是那么喜欢与希望这样的美食能够迅速的下肚。
我从未见过这用着大竹筛装下的满满的一筛子兔肉。
后来才听老抬杠说张二立的父亲是单位的猎枪手。
全单位只有他打的兔子多,他每次出去总要打七八只兔子,还会打着一两只大雁。还在水中,捞过一条五十斤重的大鱼。而我的父亲也参加了猎枪队,但却每一次都是空空而归。
我们计划到五丈原去,但每个人兜里的钱都有数,张二立便用报纸把他父亲摆在大筛子里边的旱烟包了一包,又拿了半张废报纸,我们便出发了。
张二立真能吃,家中的大馍吃了两个,又吃了三个兔子腿。
我手中拿着的那个兔腿,弄得我始终不敢吃,因为在我刚尝到这样的美食之时,我的生命就有了一种希望与依靠感。
就像生活中次数不多的这样的景象,从我身边擦过一样。
就像家中无食,我的自然的天性,就必须会跑向四周,去寻找,去观看这里稳定极好的家庭的食物。
就像我永远不知,永远被蒙在鼓中的厌食究竟是什么原因?
就像我只有隐隐地在心中,委屈与沉默中地知道。
就像我的心,只有我知道一样。
我真的想依靠在张二立这样的家庭当中,但我又观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