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胆小恐惧中结识了老抬杠。
就像这里生活的人文已全部不正常了。
任何一个人在任何一个环境中,只要放一个响屁,他都将会成为大家,只有笑的死去活来的笑柄。
就像什么正常的东西都已彻底不正常了一样。
而只有那些像是傻子一样的人,才学会了这样的束缚,而在暗中各行其是。
就像他们由着聪明,与明智而必须表面一套背后一套一样。
凡是这些能够正常行驶一点人的轨迹的人,他们都成了这个明的环境中,大家心目中认为的二丘。
就像自己不敢做,又总会去嫉妒别人这样做一样。
咱们两个交个朋友吧!
我走到老太杠的侧面,对老太杠说。
并立即满脸堆笑地给他发烟。
我的表情就像我的魂,我的生命的一切在把我挤到了这样的生活在缝隙当中。
但我的满脑子,依然由着我以貌取人的严重思想,那么在心里瞧不起老抬杠。
就像我的眼,在我已形成的极度内向的性格时,就会那么抽象地去判断各种事物。
就像我长期形成的孤心,总会让我在心中永远不容任何人地在心中作怪。
又总会由着这样的作怪,而在面部上表现出一阵一阵的阴阳怪气来。
或就像别人后来说我的那样。
你不要老给别人玩心术吗!
总让别人去猜测你的心理!
那样多累呀!
你又不是皇帝,金口玉言,份量那么重,一点错就会牵出很大的事情来。
在这样的年龄,这样的时刻,我的灵魂与一切都已开始进入到死囚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