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是教育人的地方,也是溜须拍马的地方,人都想活的顺气一点,不去这样做,也由不住自己了。
这个老杏胡呀,老杏胡,这一天拿着他爸的钱就是来混来了。
一到考试就睡觉,这毕业考试又考了个零蛋,你说这留级吧!他爸是大领导,不留级吧?这成绩实在是说不过去呀。
另一位老师也说:
升吧,一块跟着升,咱把这事弄得这么累,倒霉的是咱,升了咱们又不少一点什么,还能落上好处。
我听到这话,我在心里却是一种幸灾乐祸,又是一种极度的担心,但我由着我的好胜心,我依然在我考试上没有怕过啥,我只是感到:
老师讲课的时候我全部都能够听懂,做作业应该没有什么问题。而一下课,我的思想就由着一种不知什么的极大矛盾把我包围了,我就由不住自己,去纠缠在这种要命的矛盾中,而必须开始糊涂。
我弄不清这是什么原因?
学校由着国家到处都在闹热,我们的考试也是越来越少,甚至开始实行开卷考试,工人们一星期最少开一次大会。
大人小孩都在闹热,都在批判封资修,学习文化课也成了同学们一个个讽刺批判的对象。
但全班的同学在批判刘树人的时候,并没有一个人敢去批判李能人,李能人开始成了灶饭牌的小头目,他挺厉害的,想让谁抄作业谁就抄作业,不想让谁抄作业就抄不成作业,李能人天天身边聚集着一群小蜂密,他们在一起高兴的玩耍。
刘树人与我都是被排挤的对象,在刘树人从未有过笑容的底下,他顶住了大家的围攻,他只知道学习。
就像他是一块学习的料一样,谁也无法阻挡。
就连老师见到这个与死人一样的沉默人,最后只得从学生以学为主的角度来对待他。
刘树人的考试成绩总在李能人的旁边打转。
就像李能人,他怎么看刘树人都非常难受。
把这么一个人给赶走。
这样的生活与命运,就像是一种矛盾,被硬性地绑在了一起的水与火一样。
就像两个长跑的运动员,在今天你前,明天我前的赛跑过程中,那个比较活跃的人,也许确实害怕这样的,他认为已死了的,没有一点人的灵魂的人。为什么和一个死尸一样?紧紧的撵着自己,而让他必须生出恐惧来。
我的头,昏的是一塌糊涂。
头一在上课时就昏的站不起来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进入到了这么一个昏昏厥厥的状态。